吗?”
她点头,脆快道:“有。”
男子手一顿,酒水洒出了桌上少许:“能说说吗?”
颜想用手蘸着桌上的酒水,在桌上画着圈圈,她画了个简易的笑脸,随口答道:“我的打算就是随遇而安,绝对的。”
他笑,说的也是。
浅酌则已,两壶酒下肚,然后就起身收拾桌面,两个人分工明确,不消片刻就收拾出干净的桌面来。嬷嬷给端了茶水来,颜想漱了漱口,觉得有点醉意上涌。
罗成在旁递她一方绢帕:“擦擦。”
她擦了擦唇角,对着他笑:“罗兄这次招待我的是什么酒?好像后劲不小呢!”
他拿回帕子,看着她红红的脸蛋轻笑:“上次你不是说酒水无味,很是无趣么!”
这半年以来,罗成受了颜家不少的照顾,他也时常招待颜想,二人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一起品新酒,但凡酒楼里面出了新酒,他总是买回些许,亲自动手做上三两个菜,叫了她一起。
一墙之隔,她常来,为了方便往来还搬回了颜家。
不同于她喝过的任何一次酒水,颜想有点头疼地伏着额头:“这酒后劲大,先甜后涩,喉间很辣”
罗成点头:“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躺一会儿?”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喝口茶解解,一会儿就走。”
这一下晌过得很快,颜想茶水喝了,可除了涨肚之外没有别的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一站起来甚至是直迷糊。罗成说叫妹妹扶着她去歇歇,她死活不肯,叫了他送她回家,他又说男女授受不亲,平日来往都是君子行径,要是扶着她这般模样回了去,恐怕明天就会有无数流言传出。
她察觉出罗成言语当中些微的不快,也不知是怎么了,甚至是有一种他故意的感觉。
正是为难,颜正来接。
他面无表情,站了她的面前:“麻烦精,家里来客人了。”
颜想清醒犹在,只手脚发软:“谁?”
她话音一落,两个男子都低了眼去,女子特有的柔媚在她身上平日很少见,此时一醉,声音当中不觉就带了三分娇嗔,听了使人耳根发热。
“怎么喝了这么多?”颜正对罗成点点头,随即架起她的胳膊来:“还能走吗?”
“诶诶诶,别动,你别乱晃呀”
她刚站一起来,就差点软倒,幸好罗成在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颜正一手拂落他的,随后弯腰蹲□子,颜想倒□子刚好接个正着,他托住她的双腿,利落起身就给她背了身上。
罗成站在身后不由出声:“小心些。”
颜正回头看了他一眼:“叨扰罗大人了,告辞。”
那背上的女人乖巧地就伏在他背上,甚至还对罗成挥了下手:“我先走了啊,回见!”
他点点头,看着姐弟二人走了出去。
家就在隔壁的好处有很多,其中一条就是道近,背着人的那位不会太累。颜想伸手拉着弟弟的脸,尝试着给捏出个别样的表情来,她忽然想起他进门时候说的那话,扯着他耳朵问他,是谁来了。
颜正走得很慢:“别乱动。”
她乱踢着腿,酒意让她有点管不住她的嘴:“还说我是麻烦精,敢这么说你的姐姐啊?嫌弃你姐姐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不行!”
他眼看走到院内了,顿时停了脚步:“你怎么又招惹沈家了?”
她顿时老实了下来:“谁,谁来了?少君呀?”
颜正不语,她挣扎着从他后背滑了下来,脚一沾地差点摔倒,被他拉住。
她嘿嘿笑了笑:“我去看看他来干什么”
女子的笑容尤为碍眼,颜正扯住她站好,一手钳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