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在见到ncer手中圣枪的一瞬心脏骤然一缩,他惊讶于自己竟会有想要跪下臣服的念头。
仿佛那是至高无上的东西,世间一切都要尊他为上。
“真是可怕的武器。”即使互为对手,archer还是毫不吝啬的称赞,“ncer,你很强。我能感觉到就算不拿出武器,你也是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对此,,ncer回以冷笑。
“在那个时代,没有战争可满足不了那些手握权力的家伙,那是一个神权压顶的时代,自诩虔诚的教徒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野心家罢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吧。”
archer的手中亮起耀眼的光芒,七支金色的箭矢搭上弓,archer知道自己必须拼尽全力,虽然嘴上说着想要见识ncer的真本事,但一旦对方唤出手中圣枪的真名,那么大概自己是败定了。
那件宝具,有着神的气息。
能够想象出那是多么可怕的宝具,绝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抗衡的,就算是自己的哥哥,那个强大又不服输的男人,在这圣枪真正被唤醒的状态面前,大概也难逃臣服的下场。
那仿佛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命令,想要臣服于他只不过是种本能,让人无法抗拒。
血色的光芒从ncer所在之处冲天而起,对上archer这样的servant,ncer明白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
目前我方三人被分散,也就意味着assass和自己一样也有极大的可能会遇上其他servant,而那个名为幸野恭良的候补人必然也有人在等他。
所以除却已经退场的caster一组,还能出现在这里的其他人几率为零,就算解放宝具,自己真名被别人得知的概率也会低很多。
正是有着这样的打算,ncer开始解放宝具。
“神说,要你以他的名行于大地。”
ncer被血色的光芒笼罩,巨大而可怕的魔力波动以他为圆心如同海浪般向四周拓散。
“他们必仰望其所扎的。”
风停止了。
“必为悲哀,必为愁苦,如恶狰容。”
月光洒落。
“圣枪·朗基努斯!”
在ncer吼出宝具之名时,archer的攻击也随之到达了。
七支被金光所包裹的箭如同流星般落下,那股强大的魔力让ncer也不禁皱眉,他抬手以圣枪轻击地面,血色的波纹向四周荡漾开去,仿佛形成了一圈无形的墙壁,七支箭矢围绕着ncer所展开的结界四周转了起来,像是在寻找着突破口。
ncer再次以圣枪底端击打地面,一层更为强烈的波纹晕开,神圣的光扫过七支箭矢,没有任何声响,那七支箭矢便失去了光芒落在地上,如同死灰——像是被剥夺了archer所赋予的一切魔力,空留躯壳一般。
双方的第一次交锋以解放宝具的ncer胜利而告终,但显然这只是第一次交锋,archer并不打算给对方任何休息的机会。
同样身为servant,archer明白越强的宝具对于魔力需求越高,ncer的宝具或许能够化解自己几次攻击,但最终肯定会耗尽魔力,更何况ncer的宝具强大得令人心悸。
archer拉弓,更加密集的箭雨金色四射,铺天盖地的向ncer落去,即使是这样猛烈的进攻,可在解放宝具的ncer面前似乎难以起到任何作用。
不只是archer感受到的那种忍不住想要跪下的冲动,在ncer那名为朗基努斯的宝具面前,连魔力——不,不单是魔力,只要是世间存在的一切都会感受到那至高无上的威严,失去应有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