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揉着自己被拧得发疼的手腕,幸野恭良看着安雅问。
“还不明白吗?”
安雅恨不得冲上去敲对方脑袋。
“明明已经被圣杯选为了aster,却不召唤自己的servant就敢到处晃悠,又不去冬木教堂寻求监督人的庇护。”
安雅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她已经对于眼前人的笨感到了绝望,大声斥责。
“你这样和举着牌子告诉别人快来杀自己有什么区别?”
安雅伸出手臂,挽起袖子朝向幸野恭良。
“看到了吗?这个东西。”
幸野恭良眼中,由三部分组成的血红色花纹依附于女孩纤细的手臂上,看起来十分的漂亮。
“这就是令咒。”安雅接着说道,“每一道令咒都是十分宝贵的东西,或者说这甚至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也不足为过。”
说完她二话不说的拉起幸野恭良的手来,果不其然,她在对方的手臂上看到了淡淡的几道纹路。
“看看这里。”
安雅指着那几道淡红色的纹路。
“这就是令咒,当你召唤出servant的时候它就会完完全全的浮现出来。”
幸野恭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说实话如果不是安雅,他自己都没发现这忽然出现的东西,最多也就当成不小心沾上的红色颜料而不放在心上。
“如果你被其他aster抓走,并且用特殊办法让你召唤出servant再将你杀死呢?那样你的令咒和servant都会落入别人的手中。”
“servant失去aster后并不会马上消失,他们极有可能会成为重新出现的aster的servant,所以你现在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了?”
幸野恭良恍然大悟,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那位berserker的aster一定躲在某处虎视眈眈,反观现在安雅的说法,自己之前的认识似乎还太过浅显。自己不单单被berserker一家盯上,看来自己在所有aster眼里都是首选目标。
“那你为什么不学他们一样做?”幸野恭良问安雅,“这样不是对于你来说更有利一些吗?”
“哎?你还真把我当成不择手段的魔术师啦?”
安雅脸上浮现一丝不快,接着说道。
“像你这样半吊子的家伙在我眼里看来一点对付的价值都没有,况且目前我和ncer正处于合作状态,ncer的aster不耻于这种小人行径,我如果对你下手可能会对合作造成不必要的阻碍。”
幸野恭良只好苦笑,自己之前还觉得对方是半吊子的家伙,现在倒好,人家用事实证明自己才是半吊子,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制服了。
“好吧,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幸野恭良问。
“接下来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必须做什么!”安雅摇摇头,“你连我都打不过,想要怎么面对servant?除了召唤servant一途外没有任何路可走!”
幸野恭良选择了沉默,虽然脑袋里十分清楚对方给予的意见是无可挑剔的,但他仍然无法下定决心。自己前不久还是一个普普通通,每天按时上课的学生,转眼间却要被卷入魔术师的战争中去,而且还随时伴随着生命危险。
开玩笑,这种奇怪的事情谁会想去遇到!心里怀揣着侥幸的想法,企图寻找到脱离这一切的方法,然而这种想法不单是ncer和眼前的安雅摇头表示天真,甚至连卡德特神父都以委婉的话来劝说自己老实参战。
“喂!你这笨蛋难道还想不明白?”
看见幸野恭良一语不发,安雅生气的跺了跺脚,指着幸野恭良愤愤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