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到有人啪啪地拍打着房门,冰月惊起,一双耳朵注意在门外的动静。邹容与双手撑起身,她已经好久没有像昨晚那样谁一个好觉了。这会儿坐在床呆坐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赤着脚走过去看门,门才一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我说你这起床得要坐一会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就知道樗里子会找过来的,所以房间她都准备了两间。邹容与对樗里子的出现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我昨夜想了一整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让你一个人逍遥快活心里不平衡,是以今早就找过来看看你没了我,日子可有什么困难。”邹容与耳朵抽了抽,今早?你是今天凌晨就找过来了吧?而且两人生活,谁是菜鸟不是很明显吗?
“那请好心的老子去把今天的早餐做了。”邹容与在躺椅躺?ィ鹿运车嘏吭谒畔拢匀凰还弧?br />
樗里子慌了慌,“切,大丈夫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反正一段时间不吃,他们也不会饿死。邹容与嘴角勾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樗里子一把夺过邹容与手里的书本,脸换了一种颜色,讨好地问,“今天我们去人家玩玩?反正你铸剑的材料都已经收集好了,今天好好放松?”
邹容与摇头,“从今天起,我要去剑庐闭关一段时间,你来得正好,替我好好照顾冰月。”“喂!我来这里不是替你照顾小崽子的。”樗里子委屈地抱拳。“那你可以走呀。”我又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逼着你来。你要是想在这里住着就得听我的。樗里子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弱弱地问“要多久?”
这种事情她也说不准,遂站起身道“我去给你做早餐。”樗里子抱起冰月,“是顺便的吧?”邹容与挑眉,“你不稀罕吃?”樗里子忙摆手,“稀罕,稀罕得紧,赶紧去,别啰嗦!”
一阵风吹来,风铃铃铃地响,仿佛一支乐曲。樗里子突然走到厨房,“喂,容与,我说你没唱过歌吧?”邹容与想了想,好像在他面前却是没唱过,只是脑海中又想起那一幕,她和司徒长情吵架了。“呐呐,你什么时候给我来一曲?老子心情好了就答应给你带小崽子。”
“你不也没给我唱过歌吗?”邹容与反问,樗里子逛过花红柳绿的地方,从他自己嘴巴里说漏的,在遇到邹容与之前。他还给那些姑娘们唱歌,博得万千喝彩以及姑娘们的芳心。奇怪?我在想些什么?邹容与赶紧打住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往灶里面添了一把柴。锅里的水便开了。
“你想听?”樗里子平平地问。
“你想唱?”邹容与忙着下面,水蒸气熏了她一脸。
“你想太多。”樗里子努力地笑着。
“洗手了吗?”邹容与准备捞面来,她喜欢吃辣的,所以酱里面放了点辣椒。樗里子依言拿起水瓢倒了点水洗手。
冰月着急想吃面,急不可耐地下嘴,结果被烫到了,这一次终于吃了点教训,等了几秒才去吃,还是很烫,嘴巴都合不拢。樗里子吹了吹,放入嘴中,“想不到你煮的面还挺好吃的,以后就你煮面了!”
“每天你洗碗我就煮面。”邹容与收拾了一下碗筷,堆到樗里子面前。樗里子咬咬牙,把碗筷端走了。
邹容与的剑庐在一个山洞中,她把自己关在里面,墙挂着昏黄的油灯,此时她正坐在案前俯首细做,旁边是一个火炉,噼里啪啦地烧着。在剑庐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分别,累了就躺一下,醒了就发一下呆又投入工作中。等她基本做好了模型,细细端详总绝对那些不对劲。便搁下模型,到床边睡一觉。
邹容与睡觉喜欢蜷缩着睡,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抱住,看来是十分的没有安全感。醒来后,邹容与从怀中掏出那把匕首,想起和司徒长缺之间的事情。她信命,也相信缘分,所以她害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