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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鸥守在门口,他不敢亲眼看着司徒长情过去,他实在没有勇气。在司徒长情闭眼睛的那一刻,似乎心灵感应一般,赵屹鸥用力地哭了。

    司徒长情下葬有一段时间了,司徒长缺看邹容与的情况有些稳定才敢带她出来。在街市买花的时候,邹容与拿了灵蛇花。

    “为什么不选菊花,而是灵蛇花?”

    菊花太凉,灵蛇花红红火火的,才能温暖一个人。

    其实司徒长情本是一个很活波很开朗的女孩,只不过和邹容与一起,被她感染了消极的生气罢了。很多时候邹容与都这样想,若是她们没有相遇,她们的人生是一个积极向热闹温暖的,一个是消极低落沉闷冰冷的。两个本就是极端的人相遇,相处在一起,相互碰撞。是她连累了司徒长情的人生。

    那一天,去向司徒长情的坟的路,遭到了一群黑?说穆穹a樯呋u湓诘兀荒氤闪四唷k就匠と被ぷ抛奕萦耄纬鲇#f鸬堵洌Φ阶奕萦胨厣囊梗缤涠渎涿贰q俺e佑龅秸庋那榫澳恍木奕萦氩慌拢蓝疾慌拢古?或者被杀?邹容与还执意要拾起一支还算保留了形状的灵蛇花,有人趁她不注意一剑刺前。司徒长缺分身乏术,谁料邹容与感应到一般突然抬起头,那人看到邹容与的眼睛,黑中闪烁着血红,他整个人呆住了片刻,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司徒长缺的刀下鬼。司徒长缺捞起邹容与,把她贴身带着,要是刚才的情况再发生一遍,难保她还有命活。他刚才不是面对着邹容与的,自然没看到她眼睛的变化。邹容与冷冷地看着司徒长缺和众人厮杀。对于生命来说,那段时间很短,对于灾难来说,那段时间又很长。直到那十几个黑?吮凰就匠と苯饩觥?br />

    邹容与好歹是护住了一朵,虽然它也脱了两花瓣。

    司徒长缺拉着邹容与的手沿山路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座新坟前。墓碑刻着“爱妻长情之墓”几个字,刻这墓碑的人在动刀的时候一定是痛不欲生,也许是一边哭一边刻死者的名字,他的眼泪滴落在石碑,渗了进去,痛到不能自己的时候就放下刀缓一缓,等好一点了又继续,这样断断续续要刻很久很久。真残忍呐,仅仅六个字就把一个人埋葬在这里。

    墓碑前有一束满天星,无声地诉说着有人刚来过。

    “容与,这是你最好的朋友。”司徒长缺道。邹容与的眼眸亮了一下又恢复了冰冷。她机械地把那朵残缺的灵蛇花发到司徒长情的坟前,然后伸出食指,沿着墓碑的字一笔一划地描摹。

    邹容与展开手掌,掌心之中从无到有竟幻化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邹容与把它放在灵蛇花的旁边。

    司徒长情的坟在秋天会枫叶红似火的山头,但邹容与去的时候还没有到秋天,所以她看到的只是葱葱郁郁的枫树。

    进了城,司徒长缺一棵悬着的心才算安落,随后想带着邹容与到街市走走,但是邹容与很是疲惫,司徒长缺也不忍心,便带她回屠献王府。

    邹容与坐的马车和另一辆马车相遇,司徒长缺没太注意,只是另一辆马车的人却注意到了他们。

    言红叶咬着牙,咯咯地响,一双本是清纯的眸子充满了嫉妒与不甘。下车后,她冲前,拦住两人。“王爷!”

    司徒长缺依旧牵着邹容与的手,静静地等着她说?ァ?br />

    “妾知王爷与姐姐情深义重,但恕妾斗胆,姐姐毕竟和王爷尚未有婚约在身,如此在世人面前走动,恐恶言伤了姐姐。”言红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在是让人感动。

    “本王自有分寸,何须王妃相告。”司徒长缺道。

    言红叶气结,许久才对着两人的背影道,“王爷,妾自知对得起王妃这个位置。倘若王爷觉得姐姐比我更适合,我听从王爷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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