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缺执起邹容与的手,“你是不是太痛了,所以不愿醒来?”司徒长缺喃喃道,想起自己娶了别的女人,还让她误会,心里面十分的自责。七年前,邹容与说无论如何都会陪在他身边,可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她了。七年时间,他看着她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悲痛,虐待自己,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记他。
司徒长缺俯下身,冰凉的唇轻轻地覆邹容与抿着的唇,这一吻隔了七年。他看见邹容与流下了两行泪,在她消瘦的面容。“不要哭了,好不好?”每一次他?底约翰幌肴盟倏奁墒敲恳淮危怂钌畹亩际撬约骸u庋煌5匦砼涤植欢系厥逞裕就匠と辈恢赖降自跹拍懿桓核l弟搅够n耍就匠と碧氐厝ヂ蛄艘皇乩础r亲奕萦胄押罂醇庋皇搅够uㄈ换断玻胱牛就匠と碧そ棵牛耸弊奕萦氤嘧沤耪驹诖氨叽舸敉糯巴饽侵晟惺腔u嵌涞陌桌肌?br />
司徒长缺手里的花掉落在地,他冲去,紧紧地拥抱着邹容与。邹容与无力挣脱,只有任由司徒长缺。
许久,“你是谁?”她问,如果忘记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那她愿意这样做。
司徒长缺僵住了,好一会才悲痛地笑了笑,“我忘了你那么久,现在轮到你忘了我,也是应该的。”当我慢慢想起我们之间的回忆时,你却忘记了我。是不是你宁愿不记得我了,也不想再爱了?没关系,就算你忘记了我,我也是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邹容与眼神看向别处,满是哀伤。
“我叫人熬了粥,你这几天都没有进食,现在喝点粥最好。”司徒长缺拉着邹容与到桌子边,端起粥,勺了一匙,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过去。“我自己可以。”邹容与接过碗和汤匙,语气极为生疏。司徒长缺不争,往瓶子里插他买回来的芙凉花,笑着说“你喜欢吗?”邹容与点点头算是回应,司徒长缺看不出她到底喜不喜欢,就好像邹容与点头只是在客气。
司徒长缺又拿起果篮里的匕首,“你记得它吗?这是我送给你削水果的。”邹容与不懂那是千古的匕首,是由兵器名家欧阳文先生铸造的。“哦。”她应了一声。“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削给你。”“不想吃。”“那等你想吃的时候我再削。”司徒长缺放下匕首。“你是不是还忘记了,我们”司徒长缺道,他看邹容与抬了一下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夫妻?”“忘了。”邹容与刚喝没几口的粥又放了下来,语气很疲惫。“要不你再睡一下?”司徒长缺说着就要扶邹容与到床睡觉。
“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司徒长缺捞了件邹容与的外套。
邹容与走到那棵白兰树下,靠着树杆坐了下来。现在还早,真正开了的白兰没有几朵,但是有着一树的花骨朵,隐隐地透着幽香。司徒长缺揽过邹容与,让她靠在他怀中,然后把外套盖在邹容与身。那双冰凉的手,好像怎么握都不暖。司徒长缺下巴抵着邹容与的头顶,鼻尖萦绕着她淡淡的清香。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很心安,又感觉很慌。
糟老头和司徒长情每日必来看望邹容与,见房里没有人便出来寻找。看到两个人依偎着坐在树下,司徒长情和糟老头均不敢相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不去打扰。
“容与,晏卌是我的儿子。”怀中的人动了一下。“但不是我亲生儿子。”司徒长缺继续说,“我和言红叶之间什么都没有。”怀中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司徒长缺又急道,“真的,新婚那天晚,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当晚我就去书房睡了。直到今天我都没有踏进那间房半步。”邹容与似乎已经睡着了,如同她额头那朵花一般安静。司徒长缺苦笑,邹容与不再关心他的事情,是不是证明她已经不爱了?司徒长缺低下头,在邹容与脸颊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