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怕邹容与会永远地离他而去。如今见着了她,想得却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紧紧地。
邹容与一脸惨白,那嘴唇却是紫的,浑身瑟瑟发抖。见到司徒长缺,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下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样掉下来。老虎目不转睛地盯着,四足如了弦的弓,蓄满了力量。司徒长缺心中一急,脚一顿地,朝着下落的邹容与奔去,与此同时老虎也行动了。他们争的是速度!司徒长缺剑眉竖起,眼睛射出凌厉的光,老虎有那么一瞬凝滞住了。在司徒长缺接住邹容与下落时,老虎锋利的犬牙没入了司徒长缺的腰侧。司徒长缺回头看老虎,老虎看那威严的眼,一时吓住了。司徒长缺放下邹容与,手中的剑换到了左手,再往外一推,老虎便倒在地不停抽搐,那对招子尽是惊恐。
司徒长缺摁住潺潺流血的腰,来到邹容与的身边,右手抱起她,紧紧地。他是那么的害怕,他此刻才体会到。
司徒长缺轻轻地呼唤着邹容与的名字,“容与,容与”似乎不对劲,司徒长缺摸了摸邹容与的脸,惨白惨白,冰冷至极。怕是误闯了虎穴,情急之下用匕首借力躲到树,老虎在下面守着,邹容与无法下来,淋了整整一场雨,夜间温度又极低,正常人都受不了。司徒长缺瞧着邹容与眉目紧闭的脸,心中又慌了这血虎山终年毒瘴缭绕,邹容与该是中了毒。
司徒长缺把邹容与靠在他的肩膀,双手与她十指紧扣。闭眼凝神,却不知他在做甚。这一闭眼有一柱香的时间,途中司徒长缺的眉头皱了一下,始终保持那个动作。待邹容与嘴唇的紫慢慢褪去,司徒长缺摇摇欲坠。最后是两人双双倒下。
邹容与醒来的时候她是被司徒长缺紧抱在怀中的,他们的十指还紧紧地扣在一起。真好!邹容与浅浅地笑了。邹容与察觉到司徒长缺神情的异样,试着抽回双手,但司徒长缺抓得太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抽回。司徒长缺忍着痛,把邹容与拉回怀中。“你”邹容与看着司徒长缺的唇,声音颤抖。司徒长缺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胸口,牙用力地咬了几下唇,“只是有点冷而已。”邹容与再抬起头时,司徒长缺的唇变成了红色。邹容与感觉手里湿湿的,拿起来一看竟满手都是血!司徒长缺立马握住她的手,笑道“也只有我受伤的时候你才会关心我。”邹容与抿着唇要看司徒长缺的伤口,但司徒长缺又抱住了她,“没什么好看的那头畜生还不至于重伤了我。”见邹容与还是要看,司徒长缺挑眉,“怎么,你不信?”伸手刮了刮邹容与挺翘的鼻梁。“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邹容与低下头,神色黯然。司徒长缺委低身子,注视着她的脸,慢慢地凑近,终于吻了她。
司徒长缺牵着邹容与的手,带她走出这片森林。这血虎山诡异得很,司徒长缺竟找不到原来的路。加腰间的伤口没有处理发了炎,此时的司徒长缺是一头冷汗。邹容与紧了紧握住司徒长缺的手。司徒长缺回视她,笑道“别担心,有我在。”两个人却是在这林子里转了两天。
另一边,司徒长情展开罗盘施法,那指针却快快慢慢不停转动,从未真正地指着一个确切的方向。气急之下,司徒长情甩手将罗盘丢了出去。“莫慌,说不定七王爷已经找到了容与呢?”
“若是容与发生了不测,我定要言红叶偿命!”司徒长情紧握拳头,浑身倒刺。赵屹鸥握住她的拳头,“不要太悲观了。”司徒长情一把抱住赵屹鸥,突然就哭了出来。“那天回去我想过了,其实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她。我一味地指责她,还不理她。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我却没有陪伴在她身边。我是不是特别的失败!”赵屹鸥没有答话,只是用双手回抱了她。虽然他知道,在司徒长情心中永远都有那个人不可撼动的地位,但他只想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尽自己所能去爱护她,就够了。
司徒长缺,这个人说去打点猎物来作晚餐,叫她待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