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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断开,他哭,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后悔。如果他成熟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害死言修影?

    司徒长流浑身湿透,他看着司徒长缺,眼底深邃。司徒长缺前,一个刀砍将言妤诗砍晕,然后抱起她。司徒长情使劲拉住他,不让他走,四目相对。“她心里承受的早已超出负荷。”司徒长情说着流下了泪,今日言修影的死无疑是言妤诗致命的打击。

    因为言修影的死,一行人中止了行程,各自坐马车回京。

    待言妤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在自己的房间内,而言修影已经安葬好了。这几天里,司徒长缺叫人用药将她置于昏迷状态。

    “你去哪?等等我,”叶儿胡乱用裙子擦擦手追了次。

    言妤诗在言郜邦和二夫人面前跪下,平时注重装扮的二夫人今日不施粉黛,显得格外的沧桑与憔悴,她闭眼睛,许久才道“起来吧。”二夫人虽然是言郜邦的正室,言妤诗还得叫她一声母亲,但出身低微,又毕竟是续弦,与嫡出的言妤诗还是有着距离。

    后来言郜邦把言妤诗和司徒长缺叫到一起。他转过身来,看着言妤诗问,“小诗,你信命吗?”言妤诗不知为何言郜邦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我信。”言郜邦又说,“爹相信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我们既然无法逃离,那就试着去接受。”言郜邦自从言修影死了之后,仿佛一下子由一个翩翩的大叔变成了一个老头。双鬓花白,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无论如何,小诗你都是爹的好孩子。”言妤诗的变化作为他这个爹来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就连言修影生前也会经常说起。

    言芷兰拉住言妤诗的手,眼泪盈眶,“小诗,你别太自责了。姐知道你心里难过,哭出去就好了。”言妤诗咬着唇,倔强地不肯示弱。

    在言妤诗去了言芷兰那里后,只剩下司徒长缺和言郜邦。言郜邦盯着司徒长缺,沉默得有些过分严肃。“爹。”司徒长缺开口,言郜邦制止他说?ィ巴老淄跻サ木腿盟グ伞c退阄掖蚰悖钅悖弈悖一岸疾豢赡芑罟戳恕!笔前。硕懒耍翟俣嘤钟惺裁从媚兀俊爸皇遣还苣闳蘸笥惺裁词虑椋阋鍪裁矗蚁跻灰眯c斡肫渲小d愫拮盼乙埠茫纺愕模灰闼狄簧疑啦还恕!?br />

    言妤诗昏睡了几天,又立刻跑回去,基本没有进食,再强的人也会站立不稳。司徒长缺道“先吃点东西再回去吧。”言妤诗摇摇头,现在的她一点东西都不想吃。司徒长缺不容分说,拉着言妤诗走,言妤诗脚步紊乱,一下子跌坐在地。“我说我不想吃,你还想怎样?”言妤诗用尽力气说。“所以你以为你折磨你自己就是在惩罚我?告诉你,我巴不得你这样做!”“你错了,”言妤诗抬起头,“我从来没有把我自己的事与你联系起来。”恨着也好,爱着也罢,最残忍的不过是互不相关,两不相欠,司徒长缺顿时十分的恼火。

    “你在逼我!我劝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忍耐的极限。”司徒长缺捏着言妤诗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

    “到底是谁在逼谁,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言妤诗甩开司徒长缺的手,站起来。

    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刚到京城,看见言妤诗与司徒长缺对峙就停了下来,“呵呵,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笑笑就过去了。”

    “过不去!”两个人异口同声扭头一本正经地冲来人敢。

    “得,这不挺有默契的嘛?”来人又笑笑,摇摇头继续走他的路。司徒长缺察觉到了什么,往左边方向望去,一会又转过来眯起眼看那个人去的方向。

    等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言妤诗身时言妤诗已经走远了。司徒长缺低骂一声,追了去。

    言妤诗确实是肚子饿了,摸摸肚子,又想起自己身没有钱,幸好自己没什么胃口那就省了。而且,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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