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当初抄家时,恐怕有些漏网之鱼,言妤诗现在是要去捡漏去。
“去那干嘛?怪恐怖的。再说,你又不缺钱。”叶儿打了个激灵。
言妤诗执意要去,叶儿见没法阻拦,只好跟着去了。偏偏言妤诗又路盲,得叶儿领路,叶儿突然想,就算自己不去言妤诗也要去,那么说不定言妤诗就在半路给丢了,这么一想幸亏了自己任劳任怨陪同着去。
走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言妤诗捋起袖子拿着树杈开始行动,低头有模有样地找寻。叶儿找了半天,直至腰酸背痛也没找到什么,整张脸苦成一团。再看看言妤诗,手里拿了两块普普通通的玉,自己戴肯定惊悚着自己,就是不知道拿去典当值多少钱。
“我们回去吧。”叶儿看了看天色。
言妤诗也抬头看了看天,没有说话,继续找。
眼瞧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风也变凉了,叶儿浑身鸡皮疙瘩。可怜兮兮地说,“,我们回去吧。”
言妤诗摇了摇头。叶儿无奈,紧紧地跟在言妤诗身边。而对于言妤诗,身边有一个人,胆子也稍微大了点。终于言妤诗再一片朦胧中看见了卫谷一。卫谷一坐在一块石头,它的原身是院子里的摆设。言妤诗发现卫谷一的灵魂比一次看到他更加稀薄了。“跟我走。”言妤诗对他说。“嗯嗯,好。”叶儿听到这一句话如同得到恩赦。
卫谷一待在熏笼里。
言妤诗又找来了一大堆的志怪书籍,查找培本固元的方法。熬夜看到天蒙蒙亮,窗外鸡已经啼了几次。因为没有休息,言妤诗脑袋仿佛进了水,涨涨的,沉沉的,一阵阵地疼。而那双眼睛肿了起来,眼睑一片乌青。言妤诗使劲地眨了下眼睛,昨天找书找了一午,中午下午晚凌晨一直在一页一页地翻看,结果一无所获。
言妤诗把书搬到床继续看,本来想睡一会再躺着看,结果发现自己虽然特别困,身体极度需要休息,但是她依旧无法入睡。心里盘算着,决定天一亮就去药铺问问看。
闭着眼睛努力深呼吸使自己不去想卫谷一的事情让脑袋有片刻的休息。
叶儿来到言妤诗的房间的时候,言妤诗已经不在了。“奇怪,平时睡到自然醒的人今天怎么不见了。”
言妤诗首先到了一个叫回春堂的药铺问了,有是有药,不过效果不是特别好,而且是要煎药内服的。言妤诗又跑去问其他家,兜兜转转问了好几家皆是如此。后来,言妤诗发现自己竟然绕回了回春堂。“往右转。”言妤诗暗暗道。不认识路就一直往右转,大不了绕地球跑一圈,最后肯定回得到。
“姑娘是想要哦,老夫这里有一药叫思夷,做成熏香最好。”
“就这个,要了。”
“嘿嘿。”药铺掌柜笑了起来,“不过价格有点小贵。”
言妤诗咬着牙走出了那个叫褚恩济的药铺,手里提着她的血。何止是小贵!言妤诗把前两天寻得的玉佩交了出去,还搭了自己一大叠票票。
回去之后,言妤诗关门,坐在那里,严肃地问“说,你生前哪里藏了钱?”
卫谷一苦笑。
言修影叫人约了言妤诗在乌尔湖的桥见面,司徒长情想去屠献王府找言妤诗,碰巧在路见到了。于是两人找了间茶馆,坐下饮茶。
“次我和你说的事情。”司徒长情看着言妤诗。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言妤诗打断她,“不管是怎样,我都回不去了。”
司徒长情叹了一口气,自顾自道,“在唐朝有一个家族,他们擅长巫术,并且世代相传。安史之乱那场战争死伤无数,不久爆发了瘟疫。那个家族施法躲过了灾难。但是他们的听闻城外边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于是恳求自己的父亲伸出援手,但是他拒绝了。不是他冷无情,而是他深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