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却说旻晖望住孩子吃奶,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似是无限感慨。“从今往后,咱俩就算扯平了。对了,你要是还觉得欠一点什么,就帮我奶几天孩子吧”
“好吧!就听旻姐吩咐,”其实当孩子的小嘴一接触到,玉凤就有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孩子每一吮吸,她的心房就跟着一阵悸动,那种愉悦的感觉重又回到她的身,一点点,一点点,小舌头在用力裹着卷着,有一点痛,然而先苦而甜般的快感却更猛烈,仿佛孩子吮吸的越多,她的身心越是充实。“搁在师娘这里,我就带着,直到您想把她带走的那一天”
“好唻!请受旻晖代芷儿的父母一拜!”旻晖不无感激地说着,深深一揖。她毕竟主家,又是官身,自然不可能真的拜?ィ遄拍凶埃绱艘灰疽咽谴罄窳恕?br />
“旻姐,您这要折煞小妹了!”玉凤哪里敢受,急忙转身,结果孩子又哭了,玉凤趁机给她换了一只。“要说也是您的福报,要不是那天您救了我”
“又来了不是?!”旻晖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莞尔了。
玉凤这才有机会好好看了对方一眼,谁都知道师父的四朵金花,个个妍丽不可方物,可旻晖毕竟比自己大好多岁,自己刚懂事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自己现在二十出头了。可是苍好像对她特别眷顾,好比日晷断了针,沙漏堵了眼,在她脸身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
如果非要在她身找出一点变化的话,那就是一种成熟的韵味。晕晕淡淡,好像周围的空气都是从她身散发出来的,让人在感叹苍造化的同时,也情不自禁地折服在其本身的魅力之下。要说玉凤也算被人称作玄坛同门中人似乎不敢亵渎师尊爱女,早把她们另算在外第一美女,可仅这一眼,她就自惭形愧,恨不能那张叼着的小嘴能把自己整个吸走。
就这样,这个孩子留了下来,玉凤无意之中也成了一个奶妈,小芷儿的吃喝拉撒睡全给包了。
师娘虽说天天来,四个佩剑丫鬟也还是照常轮着班,可带孩子,她们却也插不手,最多得空的时候轮流搭把手,帮着抱抱,顺便在院子里稍微遛个弯。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玉凤的奶水很足,喂得小芷儿胖嘟嘟的愈发可爱,师娘也专门给她加了餐,于是她也是不瘦反胖,根本看不出带孩子辛苦。
这可不是她所愿意的,于是只要孩子一睡,她就练功,但怕自己稍一疏忽,人不但胖了,功夫更是不进反退。这样一来,怕连复仇的勇气也消退了。
实际,她一直都在心里不断地警示自己,杀夫之仇,夺子之恨。就怕自己太过安逸,忘了根本。从前只要在殿里参加集体功课,面对三清神像,念着妙经奇文,时间一久,就会自觉不自觉地进入一种恍惚状态,仿佛与仙共舞,进入了经文所描绘的场景,感觉不胜缥缈,简直就在云里雾里。现在师娘不想让她抛头露面,那些殿堂之的集体功课自然也就去不成了。
不过,那种感觉却又出现,借着给小芷儿喂奶的时间,她总会闭目养神。然而只要一闭眼,那种恍惚缥缈的感受,立刻就会漫她的整个儿身心。不过并非那种与仙共舞的场景,只是仿佛又回到了次峰的竹舍,丈夫出门侍候师父去了,而她奶着儿子,哼着悠然曼妙的催眠小调,等着他回来
她曾听说后山腰里有一种胡花名叫芙蓉,它的花果能治最严重的痛经这是少女们最难熬却又最说不出的暗疾,百试百灵。只是它会叫人欲罢不能,只要用过一次,若再复发,非它不治,而且日积月累,再也不能断顿,否则即便不来月信也会让人五爪挠心,百蚁噬身,痛痒难熬,生不如死。
玉凤未婚之前也有暗疾,到时候疼得真恨不能满地打滚,但她宁愿死扛着,也不敢染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