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叙叙含糊地:“桂花酒尝尽千家,终是少了你的味道”
翻涌的吻卷上来,再漫不住心头的热。心里甜丝丝地,秦慕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迎合着他的吻。半晌方推了推他,满脸潮红地说:“我不明白……那你和沐清……”
麒王轻轻蹙眉,柔声道:“谣言而已。”看着她的小脸,心下纠结万分。不能同她说明……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麒王只得将话岔开:“睡到现在,饿透了罢?”
秦慕笑道:“没有没有……”肚子却非常诚实地咕噜噜叫了几声。秦慕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麒王拉起她的手道:“先随我去用午膳罢。”
两人并肩出门,下人们隔了几步随着。
行过后院回廊,关着金翅灵的描金笼子正悬在一侧,那两个饲鸟人正小心翼翼地要把笼子收了,却突然听见一声滴哩,婉转清脆,格外悦耳。
两个饲鸟人惊呆了,看着鸟笼僵直中。
麒王也吃了一惊,却见秦慕笑眯眯地朝金翅灵打了个招呼:“呦,你也好。”
金翅灵头上的领子张了张,再次发出悦耳的鸣叫声。虽短促一瞬而逝,但足以令当场所有人惊诧莫名。
自从皇上赐下便养在府中的这只名贵的鸟儿,三年来无论如何精心□□悉心诱导,不曾开口叫过一声,今日,竟然破天荒开了嗓!
然而更惊悚的是,秦慕微微蹙了蹙眉,松开挽着他的手走过去,从饲鸟人手里拿过那碟鸟食看了看,又抬头看看金翅灵,对饲鸟人道:“这些回头扔了吧,以后拿些碧棘果喂它。”
饲鸟人惊恐地看着她,不敢接话,只求助地望向麒王。麒王惊诧,上前问她:“你为何如此说?”
秦慕茫然地转头看他,指了指那金翅灵说:“它告诉我的啊。它说这鸟食太干它不爱吃。它喜欢吃碧棘果。话说碧棘果是什么,好吃吗?”
麒王脸上的笑意早已被惊惧一扫而去。他伫立着,怔怔地望着近前的秦慕。她脸上带着轻松愉悦的微笑,单纯无辜,手指随意地播撩着食碟中干燥的鸟食。微风抚过她带着明媚笑意的脸庞,发丝微动,阳光铺了她满身光华,似加冕的谪仙般,玉立婷婷。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秦慕手上的小动作慢下来,脸上的笑意渐渐笼上一层疑惑恐慌,茫然无措地干笑了声,似自言自语,也似在问他:“呵呵……好……好奇怪蛤……我怎么能听懂鸟说的话……”
……
午膳还未用完,夏巫臣便到了。他查看了秦慕脸上的伤,将余药细细去了,清理了伤口,又敷上新的。秦慕奇怪地探问:“夏大夫,这回不用喝汤药了?”
夏巫臣言简意赅,只回答了两个字:“不用。”
“那上次也是伤口为什么要一天喝三回啊?”
夏巫臣答道:“不开些方子我怎么赚钱。”
秦慕无语凝噎……你奶奶的!
正兀自光火,回想着头些日子喝药的那些痛苦,侍女挑帘而入,身后的沐清进来向麒王行礼。麒王似有心事一般,见他到了,便起身向秦慕道:“你要死要活非要见他,如今人我已带到,你二人可详谈罢。”
秦慕一肚子火瞬间变成黑线。麒王只招呼着夏巫臣道:“夏大夫可随我来,有事相商。”
麒王带着夏巫臣出了门,下人们也收拾了尽数退了出去,房内只得她与沐清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慕不自主地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满脑子都是想问的事。起初是村子里的桔梗,手机,地图,路费。发生了这事,也想问问他为什么在自己生死关头竟然无动于衷。可这些事现在全不重要了。
她竟然可以听得懂鸟语……
顺藤摸瓜的再次想到很多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