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血亲,包括母亲,姊妹,妻女,……会全部血枯而亡。反之,若巫师是女性,则其父亲,兄弟,夫主儿子,也是同样。”
见秦慕怔住了,沐清低了眼睫,声音清冷道:“这世上,原本就是这样公平。有人天生异能,就一定会有人付出代价。从来都不会有平白无故的好处。”
秦慕呆了。毫不意外地想起一句台词。
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付出与之同等的代价。
卧槽……
你们这跟我演钢炼呢?
“破解之法不是没有,只要在醒血后远离家人千里之外即可保她们性命无虞。而你是异界来者,更没有这层顾虑。”沐清道,“你是巫行者,我是巫师,我们是同类。彼此之间结合是无虞的。你既不会克死我,我也不会克死你。”
秦慕有些呆滞地回应道:“咱俩互相霍霍,就不用去祸害别人了,是吧?”
沐清微微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来:“是,我们彼此牵绊着对方,就不必去祸害别人了。”
秦慕再次被信息量过大搅得智商当机,兀自整理头绪去了。
而沐清心里也乱糟糟的,定不下神来。饶是他思绪周密,设想了万般可能性,却仍是败给了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巫行者……在她的世界里,男女真的可以如此随意亲密的接触,连如此热烈的吻过,都可以无动于衷?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亲吻已算有了肌肤之亲……况且女子即便只是和男子同乘一撵都会被冠以有辱名节的罪名啊!可是秦慕却没有丝毫在意,似乎接吻只是日常琐事一般……
而秦慕凝神静气想了半晌,郑重其事地问了句废话:“小哥,你刚说六年前算到我会穿越来,还会嫁给你,是真的?”
沐清想着心事,淡淡地点了下头。
秦慕心下暗自想道,这就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他会等了她六年,为什么他总处处护着她……以前总觉得他另有图谋……果然是另有图谋啊。原来是在努力看着自己未来媳妇。
兀自颔首:嗯,朕理解。特别理解。
抬眼望他,只见他意兴阑珊地半依在床栏……大概是表白献吻被发好人卡有点失落,自尊心受到一万点伤害……秦慕有点抱歉地想再安慰他几句,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说,“小哥,你别难过了好不。我这也不算是拒绝啊。我可能只是……最近挨打挨的有点频繁,各种肉疼,你看我昨天还晕倒了……虽说是怪我自己乱逞强吧……可是我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来谈恋爱啊……另外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多惨啊。我那正好端端的要登台演出,一个趔趄就穿越了,然后前前后后的,你看多少事儿啊……先被人绑了去喂猪,得亏遇到你;然后又差点喂了蛇……”
说到这里,秦慕不禁一个寒战,忽而想到昨夜梦里的事。不由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那个大蛇叫什么?”
沐清见她神色有异,经心来回答:“魁巳。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我自打穿越过来,就一直梦见它。一直梦见那双金色的眼睛,不远不近地看着我……我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昨晚上它忽然变得清楚了。”秦慕紧张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这回看清楚了,就是那条蛇!它在梦里还是想吃我!你帮我想想,我为什么会一直梦见它?你们这世界不是有什么巫术么,是不是那蛇它不是蛇啊?是不是什么成了精的妖怪什么的……”
沐清缓缓直起身子来,他听得诧异,不由得扶住秦慕的肩膀认真道:“你所言非虚?”
“虚你妹啊当然是真的啊我编这个骗你干嘛啊。”秦慕急道。
沐清讶异得双目圆睁,与她对视了半晌,忽然掀衣起身而去。下了床走了几步去才想起来差点没顾上她,又回身弯下腰来,轻轻抚了抚秦慕的头发,柔声道:“小慕,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