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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狭小,大概是因为位置很高,根本不可能有人够的到,所以栏杆是用木头插的。秦慕心思活络了点:要是能爬上去,把那几根木头掰断,那个宽度的窗口,她应该能爬出去。

    可是,用什么掰啊,再说,她也根本够不着那个高度。

    叹了口气,想伸伸腿舒展一下,脚边好像碰到什么,发出一声钝响。秦慕狐疑地趴了两趴,墙角的阴影里,立着两个脏兮兮的马桶。秦慕不由捂起鼻子来。刚想缩回去离的远远的,心里忽然一亮。歪着身子向外面看了看,见狱卒正在打瞌睡,便轻悄悄地把马桶拿脚够过来,将一个平平整整到放好,又将另一个反了个个儿,桶口对准放好的那个,底部朝上,两个口对口地叠放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站起来,慢慢地踩着扣着的马桶站了上去。

    两个叠放在一起的马桶,加上她10公分的高跟鞋,踮了踮脚尖,这一下子,她可以双臂搭在窗口处,高度勉强够了。

    秦慕不禁欣喜。搓着手开始用力掰着木头栏杆。可是努力了半天,它们纹丝未动,秦慕的手都红了。

    这不行啊。

    秦慕心下转了转,把烟夹里打火机掏了出来,打开火靠着木头根部烧着。

    可惜烧了许久,它们只是变的乌黑了点,完全没有会断的意思。

    秦慕胳膊已经酸麻了,颓然地趴在窗台上郁闷着。

    自己也知道太天真,打火机这点火,怎么可能烧断这么粗的木头。听见脚底下又传来老鼠吱吱地叫声,不免心烦,想再喊声滚,但鉴于自己正跟演杂技似的站在俩破马桶上,还有那狱卒的咒骂,想想还是忍了。只好无奈地瞪着耗子在自己脚底下乱转,老鼠可能是饿得难受,还啃了马桶两下。秦慕心里不由得低骂,啃点什么不好啃我的垫脚石(桶),有本事你爬上来把这几根烂木头啃了啊。

    正想着,却只见那只老鼠窸窸窣窣地爬上了墙壁,一路寻着什么似的,小跑着窜到窗子上,嗅了嗅木头栏杆,开始密密地啃了起来。

    秦慕看着,呆了呆。

    卧槽。

    她心想。

    这耗子,真是她最近遇到的最善解人意的生物啊!

    耗子虽然爱嗑东西,但速度其实很慢。秦慕眼见着它啃断了一条又继续去啃另一条,实在耗不住,先爬下来窝在草堆上歇着。这一歇,累得狠了,竟然睡着了。

    混乱繁杂的梦里,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双金黄的眼睛,时而清晰,时而朦胧,时远时近地跟着她,却又不出现,也不出声。秦慕越来越紧张,忽然想起,这应该是梦,努力想大声喊叫,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这时,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整个人箍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随即耳畔便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

    "嘘,别出声。"

    蓦地惊醒,自己仍在牢狱之中。窗外已映出些许天光之色,大地在渐渐苏醒,黎明前的黑暗已在逐渐退去。

    这个声音。

    她暗自琢磨着,这不是她曾经梦到过的那个春。梦里的声音吗?那个她穿越前,在化妆室里做过的白日梦。现在想来,那个古香古色的场景,难道和现状有关?那个在她耳畔调戏她的声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子。

    却见一只累的奄奄一息的老鼠,无力地趴在窗台上打盹。那些木头栏杆,已经全被咬断了。

    ——————辛苦加班老鼠的分割线————————

    "没想到那女人居然会这么蠢。"

    另一边,麒王揉着眉心身心疲惫地说。

    沐清在下手坐着,舒舒服服捏着一盏雪梅凉茶,吃着专为他备下的各色精致点心,悠然自得地享受着他王府御统巫师的待遇。

    见王爷发牢骚,不免轻笑道:"确让殿下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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