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哎,那批从别处调过来的船你怎么都给人家用了,老板不是说要等专业人士检查一下再使用吗?”另一个工作人员被抓壮丁搬完东西回来,看原先放在边上的十来个船都不见了,疑惑的问刚才的那个。
“检查什么啊,你就听老板说的好听。东西都放着一个多月了,你见老板说过一次?”老板扣的要死,自家的船用了好些年都舍不得掏钱让专业人士好好查查,会让人检查那些明显比自家还要新的船?
“啊,那万一出事怎么办?”
“放心吧,没事的,昨天我们休息另一班人已经使用过了,没出问题。而且老板让人查也不过是随便看两眼,有问题也查不出来。再说,多卖出一张船票我们都有奖金拿,把船放那多浪费,跟钱过不去啊。”
另一个想想也是,没往心里去,该干嘛干嘛去了。
船走了一会,舒安宁看着夜风越发难看的脸色,握住他的手,“夜,别逞能,你是不是晕船?”
夜风还想说两句纯爷们的话,但一波波的水纹在他眼里全变成了蚊香圈,胃里也开始不舒服。可他宁愿自欺欺人的说昨晚醉酒没好,也不想承认他晕船。
多丢人啊!
“我……呕!”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他赶紧捂着嘴,压下上来的那波恶心。
舒安宁翻眼,懒的拆穿他,“靠过来一点。”
“干嘛?”他一副怕怕的样子,“虽然船震也是挺有兴趣,但光天白日的,周围还有不少人……”
主要是他有心无力。
“不想吐的难受靠过来点!”晕船又不是丢人的事情,至于么?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这么虚荣?还是说酒精改变了一个男人的性情?
那性格也太不稳定了。
夜风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实在难受的厉害,动动屁股,向她靠近一些。
舒安宁伸出手,在他胸前、背后几个穴位上按了一会,那涌在他喉咙里的不适感减缓了很多,头也不那么的晕了。
“你这手法,真的很奇妙,难怪界内很多老头子对外公破例将医术传给你很赞同。周家医术若不能传承下去,是医学界的损失。”
“没你说的那么神奇。”舒安宁点下最后一指,夜风觉浑身都轻松多了,虽然看到近在咫尺的水还是晕晕的,但没有了那种想吐的感觉。
等她俩小腿开始蹬脚踏板的时候,夜某人都有精神用眼睛使劲的瞄了。
可惜舒安宁今天穿的是短裤,什么也看不到!
“我来吧。”男人嘛,就要有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白眼不怕嫌弃的精神,为老婆,甘当小工。
小船慢慢的滑到湖中心,抬眼去看两岸,风景确实不错。
夏末的湖面上微风拂面,不凉不热,阳光洒在上面,反射出片片光晕。岸边的树木倒映在水中,映出一个对称的世界。
一切,看起来都是非常的美好。
青草、绿水、爱人,夜风慢慢的找到了蹬船的乐趣,只是脸色仍旧泛白。
“要不,我们回去吧?”她能缓解他生理上的不适,解决不了他的心里恐惧。
这斯,绝对被水淹过,否则不会看一眼就跟被马蜂蜇了一样。
“没事,咱们才玩多大一会,回去不就亏了,人家又不会退咱钱。”难得和她正正经经独处,约会的一个流程还没走完,怎能半途而废。
“难受了告诉我,出来玩是享受,不是受罪。”
夜风想想也是,并非在湖里玩才算约会,他可以带她玩别的,比方说像刚才木马那样的,她不都感动的快哭了么,“那我们玩别的去。”
夜总裁有钱,租船的那点毛毛雨,不在乎。
等往回划的时候,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