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好几个同事都看到了。”花胖子似乎怕她不信,亲昵的去挽她手臂,表示咱俩关系很好,我绝不会骗你,无中生有。
舒安宁不动声色避过她油腻腻的胖胳膊,淡淡道,“上班时间快到了,花大姐赶紧去打卡吧。”
“哎呀,千万不能迟到了,不然两百块全勤又没了。”她肥胖的身体跑向考勤机处,远远望去就如同一个肉球在滚动,看了就让人道尽胃口。
舒安宁快步向自己的诊室走去。
不是怕她,是烦了她整天无根据的八卦。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整的舒安宁都快以为自己也是长舌的老妇女了,不然花胖子干嘛老喜欢往自己诊室钻?
换上白大褂,打开电脑,还没等她坐在,花胖子门也不敲的进来,抬腿一屁股斜坐到她办公桌上,那吨位直压的木质的办公桌嘎吱作响。
舒安宁眉头一皱,她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地盘没规没矩,冷漠道,“花大姐,我的办公桌腿细板薄,年代久远,如果摔了你,我可不赔不起医药费。”
不耐烦归不耐烦,作为即将上任的老板,她还是很大度的跟员工好生说话,不过人家领不领情又是一回事了。
“哎呦,我说大妹子,你心咋这么狠,诅咒我呢?”花胖子跳下来,双脚落到地板上发出“咚”的重响,脸上的肥肉堆出生气的形状。
她心狠?
舒安宁想笑。
她说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
前天,花胖子跑到同事那去“帮”人家品尝零食,结果不小心崩掉一块牙齿,打滚撒泼的讹了同事大半个月的工资,说是补牙的费用,气的同事见了她恨不得用眼剜。
但花胖子不仅脂肪厚,脸皮更厚,今儿跟你脸红脖子粗吵过架,明天照样去找你占便宜。
她就像滚刀肉,惹人厌烦又无奈。
所以为了脸面也好,不想被她胡搅蛮缠也好,了解她的人一般都不愿意跟她撕破脸的吵架,只以冷漠对之。
“随便你怎么想。”舒安宁识人无数,怎会不清楚花胖子的德行,不跟她一般见识而已。
“什么是我怎么想,本来就是你在诅咒我?”
花胖子睁成缝的小眼贼溜溜的一转,胖胖的萝卜手飞快的把舒安宁办公桌上散发着香味的保温桶划拉到手,抬着大象腿转身就跑,还留下一句话道,“这就算是你口无遮拦诅咒我的补偿吧。”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舒安宁怒了。
她拿走的,是夜风针对她手臂的伤特质的药粥。
那是夜风精心挑选的药材,让高薪聘请的粥师傅特意文火细熬的药粥!
本来应该吃完再上班的,但因为昨晚两人三点多才吃的东西,没有消化,所以才带了过来,准备饿的时候再吃,谁想花胖子跟强盗一样,拿了就跑。
舒安宁快步追了上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脸色骤寒。
只见花胖子已经打开了保温桶,用夜风给她亲手设计订做的美观又精致的银勺舀了药粥吃的欢快。
看到舒安宁进来,她得意的挑眉,不知是故意还是怎滴,她咽下粥,不急着再吃下一口,而是张开嘴巴,用有着厚厚舌苔的舌头先把勺子里里外外舔了一边,然后发黄发黑的上下牙齿一合,咬住,厚厚的唇抿紧,一点一点的把勺子从嘴里抽出来,还带着浑浊的口水。
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难闻的口臭味,恶心的舒安宁快要吐出来。
“花医生!”舒安宁气的连称呼都变了,“不问自取谓之盗!伸手拿同事的早饭,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医院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允许吃饭。”花胖子又舀了一大勺粥送到嘴里,吧唧吧唧吃的欢快,“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吃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