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自己!
可他,终究败给了时光岁月,惹了方雅,毁了婚事,失去她!
“撒娇也没用!”周丰仁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韩成看到舒安宁挫败的撇嘴,心疼道,“安宁,周爷爷也是为了你好,多做一份实验,就多一分成功的可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难道你忘记当初抱着我哭的绝望了吗?”
原本,韩成不想提起手术后那次,她抱着自己痛哭手已废无法爱的事情,但更不想她因为莫名的原因拿手开玩笑,因此就算知道提起这事,会让两人都不好受,他还是要说。
果然,听了他的话,舒安宁眉宇间闪过一抹痛。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季娟真想踢韩成两脚,就算是要劝,不能说些其它的,非要揭人伤疤?
可她并不知道,就算作为舒安宁的死党,她对舒安宁的了解也不及韩成的一半多。
舒安宁这人,在某些时候,是很拧的人,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
除了他!
而每一次的改变,都是他下的狠药!
周丰仁虽然也不愿意韩成提以前的事,但为了舒安宁的手,忍了。
舒安宁坐回位置上,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愁眉苦展。
她急于治手,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亲手给弟弟舒安平做手术,不想再听到母亲喊他傻子!
但她并不敢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召集的那些专家身上,说到底,她最信任的还是自己!
可万一失败呢?
舒安宁大眼眨动,犹豫不决,万一真的失败,她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要说这个世界上,在某些方面最了解舒安宁的人,不是周丰仁,不是周翠琴,更不可能是舒晓明,而是他,韩成!
他总能在不经意间,影响她的决定。
更何况,没人比他更清楚她手废后的痛苦和绝望!
沉默中,敲门声突然响起。
起身开门,却发现是夜云拄着拐杖站在外面。
“夜,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公司有事?”
周丰仁笑:“他也是你的自愿者。”
“啊?”舒安宁惊讶的张开小嘴,把人带进门内,心虚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夜云坐下,盯着她乌黑的头顶,脸上没有笑容,“如果我不发现你准备瞒我一辈子吗?”
舒安宁也明白自己缺乏坦诚,讪笑道,“咳咳,那什么,没事,哈哈,没事。”
见她没出息的样子,韩成清秀的脸变得发黑,心中酸涩的难受。
以前只有他管她的份,她这种懊恼的小娇样也只会留给自己一人,什么时候别的男人也能分享她的低眉顺眼了?
他心里木木的疼,夜云却如同没发现一样,跟周丰仁打了招呼,就把人拉倒自己身边,以不容拒绝的口吻拍板,“收起你的小心思,在你的手没有彻底恢复之前,休想给任何人看病,不然,你看好一个我毁掉一个。”
被看穿心思,舒安宁懊恼,给他一个鬼脸,“霸道!”
夜云强势的把她拉倒怀里,不去看韩成的黑脸,对周丰仁道,“外公,什么时候开始?是三个人一起还是一个个来?”
周丰仁毫不犹豫的道:“三个一起吧。”既然宝贝外孙女想要用最短的时间看到效果,他还是不要耽误的好。
“不行,我不同意!”舒安宁反对,“外公,您老快七十五岁的人了,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别逞能啊!一次来一个,如果你不听,我就不治了。”
周丰仁皱眉,也怕体力不支好心办坏事,“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我先来。”季娟和韩成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