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糯糯,“我也看到你身体哦,我会娶你的哦。”
他身体僵硬的更加厉害。
这一晚,她高烧不退,他背着她走了十里找医生。
那一年,她八岁,他十岁。
金黄的收获季节。
调皮的她翻山越岭,他无奈的跟随。
她在河里抓鱼,他在岸上烤鱼;她到草丛中摘野果,他在旁边品尝。
当她顽皮的扒出一窝蛇蛋,被有毒的蛇咬伤脚腕,她可怜兮兮的大哭,他吓青了脸!
“成哥哥,我疼!”
“闭上眼,一会就不疼。”他用手绢蒙住她的眼,拿出削水果的刀,用打火机烧过,狠心在她伤口上划出十字刀口,挤出毒血,怕挤不干净,又学电视上,趴在她伤口上吸出一口口血,直到鲜红。
她起来,望着丑陋的伤口抽抽搭搭的哭,“成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摸着她脑袋安慰:“小伤,会好的,来,我背你下山,让周爷爷给你敷药。”
她笑嘻嘻亲他,拿出背包中的药,倒在伤口上,“成哥哥是笨蛋,又被我骗了,外公有给我药。”
他表面发怒,内心却安慰,她没事就好。
那一年,她十岁,他十二岁。
寒冷的夜晚,滴水成冰。
她穿着漂亮的礼服,站在他的房内,双眼无光,唇色苍白,整个人瑟瑟发抖。
他望着刚刚订婚的未婚妻,面无表情的为她套上自己的外套,变声的嗓音带着难听的沙哑,“怎么了?”
她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牙齿格格作响,“小老公,你爱我吗?”
他沉默。
她不依,一定要问出答案,“你爱我吗?”
他回抱她,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笑出一脸的温柔,声音却没有丝毫变化,“我们已经订婚,爱不爱有什么关系?”
“有!”她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出,“你爱我吗?”
他喜欢她的固执,特别是对他感情的固执,虽然,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不知道。”
他以为自己这样答,一定会惹得她哇哇不满的大叫,然后拍着他胸口说他没良心,或者气的双眼圆溜溜,像紫黑的葡萄,拧着他耳朵大声要求他一定给个满意的答案,或者……
他没有想出太多的或者,她温热的泪流进他的衣领,仿佛一滴铁水,落到心田,烫出一块鲜红的烙印。
“怎……怎么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答案,我回头好好想想就是,你不用……”
他突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唇上炙热的温度提醒他没有看错,她,真的亲吻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与他双唇相贴。
他呆呆的愣住,双臂僵硬在她的腰间,心与心靠的那般近,能够聆听到一起跳动的声音,他想推,却不由自主的收紧!
没有得到回应,懵懂的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轻轻的离开,悲伤的眸子带着让人心悸的凉薄,看的他心中骤痛,想也不想的把人带回,颤抖的唇印上她的。
同样懵懂的少年少女,只懂得唇和唇的相贴,没有相濡以沫,却让她脸上死灰般的绝望减缓。
她手伸进他衣内,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在一起吧!”
他僵住,心脏骤然停跳,造成片刻的窒息!
半晌才艰难的回她,“等你成年。”眸中,怜惜一片。
她亲吻他,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黑漆漆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让他不明所以。
然而,半个月不到,她为了不明的原因,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依然踏上它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