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庚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温承,默默放下了马车帘子,“怎么了?”
温承叹了口气:“还不是庆王世子,昨夜被冷焕东审案缉拿了。”
段长庚“哦”了一声道:“那关本王何事?温相还是下去吧。”
清明躲在温承身后,扯着温承的袖子不放手,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段长庚看了清明一眼,清明缩了缩脖子,悄悄地躲了起来。
温承见状将清明护在了身后,向着段长庚道:“王爷,你吓个小孩子做什么,您可千万要行行好,带着我们进宫吧。”
段长庚不为所动。
温承凑近段长庚道:“王爷,我们做个jiāo易吧,你站在我这边,我给喻含璋官位。”
段长庚“哦”了一声道:“你能给含璋什么官位?”
“刑部尚书。”温承立马道。
段长庚道:“倒是个大官,可惜本王看不上。”
温承:“二品大员!王爷!”
段长庚摇了摇头,大手按在温承zhà起来的毛上:“本王与你做个jiāo易。”
“什么jiāo易?”温承迅速道。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本王的一些个人需求。”段长庚淡定道,他有些不舍地将手从温承头上拿了下来,眼中颇含着玩弄的意思。
“什么?”温承偷偷收起了爪子,和清明一样缩在马车的一侧。
段长庚的马车十分素净,在京城一干权贵中着实是最不显眼的,庆王带着家丁浩浩dàngdàng走了过去,竟没有注意到停在角落的马车。
温承听见庆王咒骂的声音,和清明两个闭着嘴没敢说话,段长庚笑着道:“温相竟被吓成了这样,倒是有意思了。”
温承没想到一直十分严肃的段长庚,竟然会同自己如此说笑:“王爷方才说的jiāo易是什么?”
段长庚俯身看着蹲在面前的温承道:“阿承,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如此吃力吗?连庆王都要绕着走。”
温承立刻厚着脸皮道:“还不是缺了王爷您的支持,只要您站在我这边,满朝文武谁敢再对本相阳奉yīn违?”
“你就想着靠山,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段长庚记起那个骄纵的少年,脸上又有些不好看,段长庚从小受老襄王和端敬太妃教导,带着几分老气,看见不成器的权贵子弟就想说两句,对温承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这个师弟更是看不过眼。
“……我爹都不管我,你怎么事情这样多。”温承不满道,段长庚两根手指将温承夹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温承的官服道:“你如今是大齐丞相,执掌大齐江山,你就不能上进点?”
“你说吧,什么jiāo易。”温承一屁股坐在了段长庚的身边,“王爷你也算是我师兄,怎么就不能照顾着点我?”
“那段长明也是你师兄,你怎么不请他照顾着点你?”段长庚嘲讽道,温承一听段长庚提起已逝的皇长子段长明,登时来了气,起身就要下马车,却被段长庚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你做我的情人,我站在你这边。”
温承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地看着段长庚道:“王爷,您是上面的吧,我也是上面的!”
段长庚仿佛看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拉着温承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让温承好好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尺寸,温承指尖微微动了动,段长庚便有了些轻微的反应,温承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段长庚又拉着温承的手在温承的胯间巡视了一番,戏谑道:“谁上谁下,温相还不明白?”
温承涨红了脸。
段长庚继续道:“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保证,大齐军部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这条件太有吸引力了,温承抿了抿嘴唇,段长庚的手已经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