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沙喉咙郝老二又道:“祁堂主,听说咱们霍护法,几个月前,在
九华山竟栽在一个rǔ臭未干的小子手上,那总坛几个目空一切,假装正经的小妞儿,还把这
件事当作佳话宣传,说那小子武功如何好,模样如何俊,简直都动了春心。”
祁堂主笑道:“郝老二,这是谁讲的?”
沙喉咙得意的大笑道:“还不是前几天那姓米的小妞,到咱们分堂里去,偷偷的告诉了
骚狐狸,骚狐狸听得直淌口水,恨不得立时去找那小子,当唐僧ròu似的一口水吞下肚去!”
三个人一说到骚狐狸,好像立时精神百倍,说个不休。岳天敏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也
就不再倾听,蒙入睡。
第二天清晨,岳天敏起身之后,却见尹治英已悄悄进来,两人用过早点,岳天敏向左边
房间一瞧,已经空空如也,想来这三位仁兄,早已上路去了,也就会过店账,双双就道。
中午在鲁山打尖之后,继续上路。从鲁山到南阳这段路,走官道就得从阳?招抚岗绕
个大圈,如果走直线,抄近路,须横穿伏牛山脉,经铁牛岭,大石桥,却是一条山径小道,
路可近了一半。
岳天敏尹治英两人,自然走的近路,两匹马蹄声得得,在一片荒僻冷落的羊肠小径上,
转来转去,不知走了多少路程,但见两边峻岭chā天,浓yīn蔽日,只有流水潺潺,松风如涛,
和不知名的怪鸟,在空山乱啼!
看看已走了两个多时辰,两匹马也跑得口吐白气,浑身出汗,尹治英正在抬腕拭额,玉
面飞红。
岳天敏心中一阵歉咎不安,忙道:“英弟,你不是很累吗?我们在这里憩息一阵罢!”
说着跳下马来。
尹治英轻笑道:“不要紧,我还不累。”
两人找了块大石坐下,岳天敏握着尹治英的手道:“为了愚兄这点伤,要你陪着奔波几
千里,真使我心中不安!”
尹治英让他握着自己双手,眨了眨大眼笑道:“敏哥哥,我们情逾手足,你怎的说出这
样话来?只要你早日痊愈,我就高兴啦。”
岳天敏激动的道:“英弟,你太好了……”
他话未说完,触眼处,但见对面峰腰上,有三个人影,衣袂飘飘,下山而来,相距很
远,虽看不清楚,但在峭壁岩上,步履如飞,已非常人!
“咦!英弟你看,对峰这三个人,武功可不弱呢!”
尹治英瞥了一眼道:“管他呢!天下之大,武功高的人,可多得是。”他漫不经意的回
答着。
这几句话的工夫,那三个人已渐渐接近,正向自己这条路上走来。眨眼之际,已到了五
丈开外。
岳天敏仔细打量来人时,那前面一个年在七旬以上,容貌清,双目中寒光闪烁,手扶
一支龙头拐杖。
后面两人,一个正是在昆仑下院和自己jiāo过手的风火扇霍文风。另一个却是四十来岁的
中年汉子,白脸无须,眼神微露邪恶。
风火扇霍文风,蓦的看到岳天敏、尹治英两人,不由微微一怔,嘿然冷笑道:“人生何
处不相逢,岳小侠也在这里,倒是巧极,老朽不自量力,还想讨教几招。”
说着近前一步,新炼的精钢折扇,倏然打开。啊!这柄煽扇竟有三尺来长,歙歙生风!
岳天敏站起身来,笑道:“霍前辈既然定要赐招,在下只好奉陪。”
尹治英一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情形,心中一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