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有些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秦寿生感慨着人生,“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是说杀谁就杀谁的。何况我呢?”他不是人们俗称的黑社会,可以快意恩仇,想杀人就杀人。想欺负人就欺负人,他只能在法律的准绳下,对付想对他不利地人。
谢媛走了进来,坐在秦寿生身边,一脸地冷漠。
秦寿生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没有像以往在人前那样抗拒,将自己依偎在秦寿生身上,希望获得一些慰藉和力量。
“我们俩办了。”谢媛嘴角抽动着。突然笑了起来,“原本就是一场戏。愣是被你给搅黄了。我可是想过些年他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就原谅他。帮他生个孩子。没想到,他不知道珍惜这个机会。”
“是男人。都忍不住的。”秦寿生并没有因为痛恨丁炫而贬低他,“他也是个爷们了。虽然受害者是我,可我还是要夸奖他几句。”毕竟,丁炫不是沈路,他找秦寿生报仇,那是理直气壮,秦寿生自保之余,对他倒没什么太痛恨,除了他手段不地道,祸及家属外,别地,说不出人家什么来。你把人家合法的老婆给霸占了,不找你报仇,找谁?
“他没你说的那么好!”谢媛气愤还未曾平息,“登记前,我们俩约法三章,我帮他当官发财,他不管我和谁在一起。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想着得到我,做梦!就是你把我怎样,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这么说,是他不地道了。”秦寿生脸色有些沉重,“那倒是不能太便宜他了。他这样地人,对他好,反而是一种罪过。”
“晚了!”谢媛摇摇头,“他找到我爸,让我爸送他到机场,要出国了。你就是想收拾他,也没机会了。”
“他离开地球了?”看着一脸不忿的谢媛,秦寿生笑了,“只要在地球上,那就好办。我不会让伤害我家人的混蛋好过地。”
由于服用了过量的安眠yào,阮菲菲儿子地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作为孩子地父亲,不能保护他的安全,是秦寿生根本就不能接受地事情。他忍着,没有立即报复,只是因为谢家的关系。等风声过去了,他会让那些人知道,伤害他家人的代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谢媛没有帮丁炫求情。她也没想过要帮他求情。事实上,若非丁炫是她名义上的男人,她都要请求秦寿生人道毁灭他。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严重到可以影响谢长源的宦海生涯。而爸爸和秦寿生是谢媛最在意的两个人,不是被谢媛选作日后的配种机器的丁炫能够相比的。
“你怎么办?是到我的庄园里领取一套别墅,还是要再找一个……”秦寿生没有逼迫谢媛。高官子女原本就是高傲的,纵使是单身,也不可能屈服于一个有很多女人的男人。
“再说吧。”谢媛的回答没有出乎秦寿生的预料。她宁可找一个男人充当门面,宁可忍受着爱和恨的煎熬,但绝对不会让父亲承受女儿给人家当小老婆的耻辱。
朝阳海湾在各地的分店都出售了,沈路进监狱改造,丁炫匆匆逃亡国外,秦寿生天天晚上陪着阮菲菲和孩子。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城市一样因为人而充满了活力,时光不停向前,生活还在继续。
“你们回去吧。”秦寿生挥挥手,让帮着办好了登机手续的保镖们离开。
“老板,老板娘,我们去了。”董震、大憨和几个保镖先看看四周,觉得在机场里,应该没什么事情,就离开
秦寿生带着方舒和两个孩子,准备到京城去。方舒是回家探亲,秦寿生则是去探望沈晓霞和洪文文。由于是顺路,加上不放心两个孩子,他就和方舒一起走了。
状若仇人,却在一起生活的夫妻,世上有很多,但到了秦寿生和方舒这样的地步,却还生活在一起的,恐怕就没有了。两人天天喊着要离婚,可一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