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爷爷留着。”
秦寿生像大老板一样,开始分发过年的红包。
张欣非常惊讶:“这么多!”
张翠没有当回事,也不屑那几十万,自顾自地在地毯上逗着儿子。
这孩子都过生日了,可户口还没报呢。孩子顶名是天地,其实是秦寿生的,一直没起名,就是等着张翠和天离婚。现在没了顾忌,张翠便带着孩子来请秦山起名。
拍拍长孙的脑袋,秦山慈祥地说:“我们秦家的辈分严谨,孝仁广大开寿,信义风光鸿顺。我这一辈,用的是大字,生子用的是寿字,到了孩子这一辈,就是信字了。”“爷爷,你咋没用大字排行呢?”
“呵呵,爷爷姓秦名山,字大山。只不过大家叫我秦山叫惯了,就没有大字了。”
张翠惊讶地说:“我还以为秦大拿是村里人给他起的外号呢?原来,他真叫秦大拿啊!”
秦寿生啼笑皆非地说:“瞎说!秦大拿真是他的外号,他好像叫秦大牛,是吧,爷爷?”
“那还赶不上秦大拿好听呢?大牛,秦大牛!”张欣捂着嘴巴,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呵呵,我们的老辈人比我们还没有文化呢!叫大牛算是不错的了,村里过世地几个老人,还有叫大狗、大猪的呢。”
张翠和张欣可没有什么农民真可怜的感慨,乐得把孩子都扔在地上,捂着肚子直喊疼。
“爷爷,你看,这孩子该起个什么名字啊!”
“人生在世,当以信誉为本,义字当头,本来应该叫秦信义或秦信誉地,可村里早生的孩子早起了这名字了,只好再翻翻古书,想个名字了。”
听秦山说了信义和信誉两个名字,张翠差点没哭出来,用哀求的眼神盯着秦寿生,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秦寿生摊摊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也是,秦山的家族能用寿字排行,本身就具有一种极大的勇气。连禽兽都能当,还怕别地?
“叫秦信仁?不行,有人取了,叫秦信礼,也有人取了,叫什么呢?”
每听秦山说一个名字,张翠的心就颤抖一下,想说啥,又不好开口。
张欣在旁边伺候孩子,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张翠的孩子竟然是秦寿生的;怒的是这小子竟然敢不告诉她,愣是把她给骗到农村来了。
乘着没人注意,张欣把手伸进秦寿生地衣服里,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啊!”秦寿生大喊一声。吓了秦山一跳,疑惑地问:“生子,怎么啦?”
“没事,爷爷,我想到了,有了这孩子,才有了我和翠姐一辈子的缘分,就叫他秦信缘吧。”
“滚!死生子,我儿子才不叫秦信缘呢!”
“那叫啥?”
“我的儿子,一定是个顶天立地、十全十美地男子汉。就叫他秦信立,言而有信,顶天立地。”
“好听吗?还不如秦信缘好听呢!”
发现了张欣脸色不对,秦山笑着说:“小凡就叫秦信凡吧,也挺好听地。呵呵,想不到我秦山这么厉害。六十多岁,就当太爷爷了。”
“爷爷,你这个孙子可不地道,太花心了!你要是不管,我可要管了。”
“呵呵,小翠,生子从小就听你的话,爷爷就把他托付给你了,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揍他。”
看着张翠得意地笑容。本来因为给秦寿生生了个儿子而有成为他老婆想法的张欣,心里冰凉冰凉的。和她相比,张翠可是个姑娘家的身子给了秦寿生。也给他生了个儿子,加上她和秦寿生自小青梅竹马,哪个女人只怕也斗不过她。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张欣只怕会立刻摔门而走,懒得和他们计较。但有了儿子秦信凡就不一样了。
“怎么也要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