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了。是他自己不要脸,大过年的。也不打个招呼,跟着他爸就跑到我家来,又是道歉又是认错的,又是流泪又是下跪地。想让我原谅他,还说了你很多的坏话,说你就是个小流氓。小瘪三。我爸也不想得罪他们,就领着他们出去吃饭了。”
“谷雨来了?他还不死心啊!看来,那个吴晗是彻底和他掰了,不然。他不会现在来拍你的马屁的。”
“说啥呢!”明知道秦寿生说地是实情,朱欢的自尊却容不得他这样说。吴晗的家世和长相都比朱欢强。若是有了她。谷雨确实不会再来找朱欢地。
“欢欢,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要想着和谷雨好。他和你好,目的本来就不纯,看中的是你的家世。和这样地人在一起,你能幸福吗?”
“你和我来往。看中的不是我地家世吗?对了,你是因为我是谷雨的对象,才骗我上床的。你真是个禽兽!”朱欢越说越气,怒吼着说,“我叫你给玩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宰了你!最少也要砍你两刀。你等着,我拿菜刀去!”
朱晓刚和谷风不算熟悉。只是在市里开会的时候。偶尔见过对方,连话都没说过。在县里。谷风分管的又不是jiāo通局,两人更没啥往来。
大过年的,谷风带着儿子来拜年,朱晓刚毫无准备。但客人上门,又是朱晓刚地一个朋友带来的,他也不好恶言相对,只能笑脸相迎。尽管闺女没给谷雨好脸,朱晓刚还是带着几人来到一家饭店,招待客人。
“朱局,贸然登门拜访,本来已经是失礼了,又要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哈哈,到了市里,我也不敢和朱局抢。等朱局到了县里的时候,我再做这个东道。”
谷风说话非常有条理,几句话出口,就把略微有些尴尬的场面给激活了。
带谷风前来的人是宝塔县的一个个体老板,名叫冯天宝,专门干道路工程的。因为常走朱晓刚地关系,两人地jiāo情很好,属于一起嫖过的兄弟。
“老朱,这事是我挑起地,你别挑谷县长的毛病!”冯天宝大大咧咧地说,“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谷县长的儿子和你的闺女处对象,关他什么事情?何况,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何必在意一个小屁孩的挑拨!那小混蛋,别叫我遇见了,不然,老子打断他的若是别人说这样的话,朱晓刚就是不发火,心中肯定也记着他。可这冯天宝的德行他知道,就一个有口无心的家伙,常常好心办坏事,他也就不在意了,淡然说:“呵呵,天宝老弟,说过了,说过了。小孩子谈恋爱,也就是过家家,玩游戏,算不了什么。这点事情,谷县长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可更不好意思了。我那闺女,也算是没教好,xìng子急,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她。估计和谷雨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她的责任大。”
见老头子这么说自己的闺女,何玉琴有些不高兴,脸色就有些yīn了。
谷风善于察言观色,见何玉琴的样子,就知道为什么了,急忙表态:“呵呵,朱局客气了。要说这事,还真和朱欢没什么关系,都是我的责任。小雨和欢欢jiāo朋友,并没有告诉我和他妈。河东县的老吴是我的同学,他的女儿吴晗也在北京念书。我和老吴喝酒的时候,说笑话说到一处,想结个儿女亲家,就逼着两个孩子来往,结果才闹成这个样子了。朱局,咱们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遇见大姑娘,那眼睛可是瞪圆了,哪里受得了诱惑?事儿出来后,我和他妈训斥了小雨一顿,一问他,才知道他对那个吴晗没什么感觉,心中想的都是你家的朱欢。朱欢不原谅小雨,他连年都过不好,茶饭不思的。儿子这样,我这当爹的也不好受,只好拉下老脸,来请求你们原谅了。”
伸手阻止了想说话的老婆,朱晓刚淡然说:“谈恋爱吗,本来就是个自由选择问题。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