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焉哥好歹是条汉子,疼我不怕,我就怕丢了碜○2
“这还像句人话,你要还像刚才那样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另一半儿身子也去阎王那报道”
“行啦,你们俩就别掐了,赶紧的弄吧”,燕叔在旁边催了起来。
梦蓉理了理发辫儿,盘腿儿坐在地上,又是一副运功的姿态。只见那条金蚕飞也似地奔向皿子里,口里衔住一道黄符,身子没命地在里面翻滚着。
这时,燕叔突然开了口:“知焉”。
我没反应过来,转头应了一声:“啊?”,嘴巴一张的间隙,梦蓉突然睁开双眼,俩手往前一推大喊一声“开”,那金蚕像一阵风似的扑奔而来,我只觉得面前金光耀眼,嗓子里头嗖嗖冒着一股凉风,接着肚里像火燎了一般,开始钻心地疼起来。
“诶呀妈呀,疼啊”,我双手双脚虽被拴住,可还是忍不住满地满地打起滚儿来。
注:○1蛄蛹,音gū yǒng,北方土话,指虫子或爬行动物的蠕动状。
○2丢了碜,北方土话,意为没面子。
第八十八章 - 逼dú(二)
“知焉哥你再忍一小会儿,金蚕马上就能到你肚脐了”,梦蓉在旁边安慰着我。
“忍不了了,早知道这么疼,你还真不如让它从肚脐眼进去了”,我边打滚儿,边哀嚎着喊道。
渐渐地,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确是像是吃了薄荷一般的感觉,五脏六腑一齐嘶嘶地往外冒凉气,疼痛的感觉再次来袭,这回比上一次更加的剧烈,疼得我都没法说出话来,只能用脑袋没命的磕着地。
“老叔,你赶紧扶住知焉哥,用一只手蘸着江米在他肚脐上使劲地揉搓”,梦蓉一边说,一边挥手指挥这燕叔,我偷眼一瞅,她脸上的汗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地下掉。
“梦蓉,你也得坚持住了”,燕叔一边抱着我,一边安慰着梦蓉,两人一里一外在我肚脐上就开始作起了法。我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是什么滋味儿,可江米每与绿dú接触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燕叔不拦腰保住我,说不定我就疼得一骨碌滚下山涧去。
慢慢地,刺骨的剧痛逐渐减轻了,也不知道是dú快逼完了还是我疼的感觉不到。我偷眼往自己肚脐瞅了一眼,小肚子上面的毛孔全都竖了起来,绿气顺着那些孔子唰唰地往外喷,而那一块絮状的绿却在越来越淡。
不一会儿,那绿色已消失殆尽,往外喷的都是些白气儿,我顿时觉得自己喘气困难,忙手刨脚蹬起来。燕叔一见时候到了,忙朝梦蓉喊了一声,俩人一齐喊了一声“封”,只见燕叔手掐黄符,往肚脐眼儿上一贴,肚里的金蚕也往出一顶,我那肚脐眼儿就止住漏气了,呼吸也不再局促。我再往肚脐眼儿上一瞅,好家伙,绿色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黄嘟嘟的新鲜ròu。
燕叔见我没事儿便将我放躺下,我这一躺一坐,就觉得肚子里像是翻江倒海似的,直起身子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再看地上抱团儿的蜈蚣地往外冒着绿气,销蚀在石砬子顶上。
“行了,dú是逼出来了,蛊我也给你解了”,说完此话,梦蓉两眼一闭,累得昏了过去。
吐了那些蜈蚣之后,我浑身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反而像是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似的,一蹿就起了身。
“梦蓉,你没事儿吧”,我抱起梦蓉,旋即又触电似的放下。
“知焉,别看你小子弱不禁风,倒满有女人缘儿的嘛”,燕叔一边儿说着一边满脸坏笑着。 首发
“燕叔你说啥呢,我家里还有个母老虎候着哪,我即使有这个贼心有没这个贼胆啊”
“这回梦蓉为了你,差点儿连xìng命都搭到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