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反而没了兴趣,于是就和一个同样无所事事的朋友一起琢磨着去哪里闯dàng闯dàng。
我那朋友叫做陈添宝,据说他们陈家是九代单传一直到了他这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他老爸从小就教育他说:是男人就要花心,要在所有不可能的情况下完成有可能的传宗接代任务,所以这小子一看到漂亮妞就犯晕,据说栽在他手里的女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个人是不相信这种事情啦,但是见他言之凿凿的样子,我也就不去点破他。
那一天我们两个已经买好了车票,他小子突然说广州没有深圳好,因为在临行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告诉他,深圳男女的比率是一比四,也就说随便一个男的都可以配上四个女人,这种人间宝地该珍藏了多少美女啊。
我知道这家伙虽然做事没计划,但是牛脾气一犯起来的话,那是标准的九辆卡车也拖不回,再加上我本身对出远门这种事情也不抱太热切的态度,于是随便说了他两句就准备回家继续睡觉,留下那小子在车站跟一个刚遇上的美女扯皮,不过不是我想要说他,如果那种快可以做大妈的人都算是美女的话,那我老妈简直就是西施转世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天色还早,离吃午饭的时间估计还得几个小时,于是我东西都还没放好就倒在床上睡了起来。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以后,从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热烈的研究着什么。
我心想这倒是怪了,就我老爸工作那么认真负责的人,晚上没到八点是不可能回家的,今天怎么一大早回来客厅和人家扯皮?难道他们以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想离家出走所以叫上一堆三大姑六大婆来给我做思想教育来了?
一念至此我也就顾不得睡觉,只能揉了揉眼睛就“呼”的一下爬了起来,一边掏鼻屎一边走了出去。
或许是我那个时候的造型实在是太帅了,所以当我走出客厅的时候原本还在说话的几个人全部都“唰”的一下静了下来,让我纳闷不已。明明刚爬起来的时候还隐约听到我妈在说:“我这个儿子,除了太老实之外,还真的没什么缺点,他讲文明懂礼貌,爱好卫生不感冒”
静了一下之后我老妈先反应过来,她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在我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一把,把飞在我脑壳上的瞌睡虫给通通扭走了,然后才拉着我到沙发坐了下去,笑着说:“强子你快点来见见你张叔叔,还有你家小静妹妹,他们可是专程从美国回来看你的。”
我脑袋还有点昏乎乎,硬是想不起我家什么时候有个叫做张叔叔的亲戚在美国的,当下我又死命揉了揉眼睛,才定睛看了过去,只见在我的身边是一个没见过的中年胖子,他那啤酒肚估计比女人怀胎十月的时候还要大几分,半秃的头顶上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用喱水抹得油光闪亮,我估计别说苍蝇,哪怕是蚊子站在上面两脚都得打叉。
这个胖子看到我盯着他,突然伸出一只肥大的猪手拍了拍我的胸口,笑眯眯的说:“哟,小伙子长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了还记不记得你张叔叔我啊。”
我心想这胖子干什么占我便宜,不会是背背山来客吧,但是当我在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以后,那有点熟悉的笑容让我顿时想起了一个人张元标,这家伙是和我老爸一起扛过qiāng的老战友,不过他在越战的时候被土雷子zhà伤了脚,虽然没有成个几级残废,但是却也没办法继续当兵,在我读小学一年级那阵子就转业回山东了,只是我就不明白,怎么按我老妈的说法,他是从美国来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也就没了顾及,学着小时候的样子给他敬了军礼,认真的说:“张元标同志,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混去老美那片了?就算不能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你也不能跑去走资本主义道路啊。”
张叔叔嘻嘻一笑,搓着手说:“不忙的不忙的,这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