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就是全部要是一门,而且一对将,不用二五八,随意的一对就行。”
世子妃眉开眼笑的说:“那我这些就都能够不要了啊!”
世子妃说罢就丢出一张七万,正好被下家姜氏吃了一个边七万。姜氏打牌顺手,甩了一张牌出去,就轮到了宫嬷嬷。
浅浅见宫嬷嬷一脸严谨,神色紧绷的样子,却不敢像兮晴和世子妃一样向她求饶。
浅浅主动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说:“什么都有,且门子也好,就做小屁糊好了,其实打长沙麻将,真正想赢钱,还是得多自摸。”
毕竟长沙是要看鸟的,又时候一个鸟不中的话,还不如自摸来得钱多。
宫嬷嬷心思可是十分细腻的,即使之前浅浅教世子妃她们的时候,并没有说过要让宫嬷嬷也学着一起打,不过在一边听着的她,可是一个字都没漏,全都烂熟于胸。
浅浅站在宫嬷嬷背后,看她打了两子,觉得她这架势倒是十分的足,很能唬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初次玩牌的人。
“啊?又来了!”兮晴失落的叫了一声,打出一筒,委屈的望向浅浅。
浅浅好笑的回嘴说:“打牌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你越想不到的牌,它却来得越发的容易。”
兮晴嘟着嘴说:“早知道我就留下一筒好了,那样的话,我就糊牌了。”
浅浅扬了扬眼,过去一看,兮晴果然叫糊了,而且一轮又轮到她时,她手一翻,露出牌时,惊喜的叫了起来。
“义嫂,你看,你看,我这是不是叫糊牌了啊?”
浅浅望了一眼,赞扬说:“义妹真厉害,上场就糊了一个大番子,你看看鸟牌了是什么。”
兮晴又伸手一摸,摸了一个九筒,望着浅浅问:“这是什么意思?”
浅浅笑说:“第一盘糊牌为庄,也就是七番,而你又中了鸟,就是说要翻一倍,如果打一文钱的底,就是他们每人要给你十四文。”
这刚开始算帐会比较麻烦,浅浅决定只看一个鸟,免得到时候算帐都算得她们的头晕了。
世子妃失落的说了句,“啊,才十四文钱啊?”
浅浅哭笑不得,忘了她们是大主子,自然不能和她们当初在四合院里休闲一样,便说:“那我们打一两的底好了,也就是每人要给十四银。”
世子妃立即说:“一两好了,根本就没有一文一文的钱,而且一两也好算一些。”
浅浅轻笑,这一文和一两,其实算法上完全一样,不过就是单位不一样了,给的数额大了上千倍罢了。
姜氏本来笑盈盈的在洗牌,一听到改了规矩,要打一两银子的底,脸色瞬间微有变化,就连手都僵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浅浅。
浅浅像是早就清楚姜氏的心理,一直望着姜氏的,四目对望,浅浅闷不出声的对姜氏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接着玩就行。
姜氏本玩闹的心情,瞬间沉重了几分,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一些,浅浅虽然看得出来,但也不好说出来。
姜也也一样,虽然觉得大了一些,但又不好拂了浅浅的脸面。
而且就连坐在桌上的宫嬷嬷都没有出声,这些年她在宫里得过不少赏赐,不算多有银子,但是玩这种牌,输个几百两倒也不会影响当晚用膳的心情。
更何况宫嬷嬷是陪打,她输了银子,浅浅自然不会让她出。
教了一圈,世子妃她们明显还有些生疏,浅浅又教了一圈,这一圈一圈教下去,一教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晚膳时分,还是世子爷和清澜回来了,这桌麻将才散步。
原本还想过过瘾的浅浅站得腿都疼了,翘着小嘴不乐意的说:“整个下午,我自己一把牌都没有摸到。”
清澜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