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夫从哪学来的?”
云西爵高估兰司琪了,这不过是长年累月的察言观色练就的。兰司琪小时候是名副其实的公主,父母长辈们心尖上的人儿。可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带着何文秀和兰司恩进入大宅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早几年前,兰司琪的外公东方雄天还在世,兰司琪一家与两位大舅和一位小舅住在大宅,一家子人因为血缘和利益牵扯,关系十分为妙。东方雄因为女儿的死对兰军伟很不谅解,三个舅舅本就担心东方雄会重用兰军伟而心有芥蒂,于是便理所当然排挤他。在这个家被宠上天的小公主一夜间从云端跌下,只因为她的姓氏。为了保全,兰司琪不得不察言观色,讨这一家子的人欢心。
后来,东方雄去世,兰军伟带着兰司琪住进了原本属于何文秀一个人的“金屋”。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兰司琪做梦都没想到,让自己噩梦连连的人居然也能把人宠到骨子里。除却偶尔的捉弄,以及夜夜抵死折腾,云西爵对兰司琪几乎有求必应。
太阳冉冉升起,兰司琪已经穿戴整齐,伫立在床边许久。
专注地盯着云西爵无辜可憨的睡颜,兰司琪一颗心柔软如绸,手心莫名发痒,心念一动,小心翼翼凑前。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平日里躲闪不及的她,竟然伸手轻抚上云西爵白皙通透的脸颊。
这皮肤换做是女人堆里也绝无仅有的好,似是想到什么,兰司琪手颤了颤,正要缩回,却被准确地握牢了。
惊讶地抬眸,撞上云西爵玩味的眼神,兰司琪羞得脸都红了,动了动手想挣脱开。
云西爵懒洋洋坐起身,微使力,把兰司琪揽入怀中,捏了捏她红润欲滴的脸蛋,打趣道: “怎么,还害羞了?”
眸光闪了闪,兰司琪否认。
云西爵不甚在意笑了笑,转过兰司琪的脸蛋,吻上了她。
浅吻渐渐转深,缠绵勾火。在云西爵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调教下,兰司琪敏感地低呼了一声,猛然捉住云西爵作恶的手,语气绵绵:“别……别这样。”
“嘘……”云西爵倾下身,把兰司琪压在身下,满意地看到兰司琪的唇娇艳欲滴微微泛肿,热吻一路往下。
“一个月,我该走了。”兰司琪仓皇别过脸,低声的说。话落,兰司琪扬眉,看着云西爵漫不经心的表情,胸口闷得发疼。
她竟然会舍不得他?他一定很得意吧?
难堪的情绪幽幽升起,兰司琪咬住下唇,盯着云西爵,似乎要从他似笑非笑的脸上瞪出个洞来。
云西爵挑挑眉,捏住兰司琪的下巴,拇指抚弄着她嫣红的唇,戏谑道:“啧啧啧,明明一副欲求不满、依依不舍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要走,你就不心虚吗?”
心情被云西爵毫不掩饰说了出来,兰司琪涨红的脸刷地白了,晶莹的双眸染上湿意。
云西爵长指邪恶地逗弄着兰司琪的敏感,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凝结成冰。
兰司琪知道云西爵是怒了,小心肝微微发颤,深吸了口气,故作娇羞地埋入云西爵怀中,闷闷道:“可是,你只要了我一个月不是吗?”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不舍有多不舍。云西爵剑眉挑了挑,倏然爽朗大笑,翻身压住了兰司琪,蛊惑的声音低低响起:“小东西,乖乖伺候我。”说着,拉着兰司琪微微发凉的手,贴近下腹炙热的源头。
饶是被云西爵百般挑逗无数,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到手心的灼热,兰司琪仍然不禁倒抽了口气。
云西爵细密的吻一一落下,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依然僵硬,微微叹息,大掌滑入衣摆,恶质地捏了捏。
“唔。”兰司琪吃疼痛呼了一声,蓦地抬起头,大眼睛闪着几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