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抽出了部分,接着将藏刃剑收回成短剑的样子,再猛然用了力才从身上取下了,此时她被疼痛折磨得汗湿了中衣。
李可儿已经巴巴地掉泪了,“傅姐姐,你真的没事?”
“想办法把他带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她身上有伤,不太好带。
“哦,好。”李可儿连连点头,就要去扶地上的荆不夜,嘀咕道,“他是谁啊?”
此时韩三叶飞身出现了,先一步将地上的荆不夜扶了起来。
“三叶哥哥,你也来了!”李可儿才说完,注意到了被韩三叶扶起来的人,“是荆哥哥?那傅姐姐的伤……”
“是我自己弄的,和他无关!”傅青竹立刻说到,“现在先不要管那么多,我们先回客栈!”
“哦,好!”李可儿虽然满腹的话和疑惑,但忍耐住了。
天方晓,天地还迷蒙不分,客栈的跑堂和掌柜才起来开店门,都还带着几分困倦,傅青竹几人已很快来到客栈大堂要了些便于携带的食物并结了帐,驾车离开了客栈上了路。
韩三叶驾车,傅青竹和李可儿以及仍昏迷的荆不夜在车内,李可儿闷了一夜的疑问,此时终于有机会问了。
“傅姐姐,你和荆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她无从说起。
“傅姐姐,你的伤真的你自己?可你没事自己刺自己干什么?”
傅青竹闭上了眼,“我累了,不想说话。”
“傅姐姐,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敷衍我!”
傅青竹完全不搭理,李可儿只能无趣地一个人一直叨叨不停,傅青竹几乎要败给她絮絮叨叨的能力了,忽然听到李可儿惊呼了一声。
“荆哥哥,你醒了?”
傅青竹睁开了眼,瞥眼一眼,对上荆不夜的眼睛,荆不夜面无表情地立刻翻身坐起了。
“你想带我去哪儿?”荆不夜并不怨怒也无丝毫喜悦地问,视线也不曾往她身上去。是他太不小心,才会被她设计,不过他不懂她抓他的理由是什么。
傅青竹回得也十分平静,但目光却留在他身上,“去了你自然会知道。”他不想看她无所谓,他恨她也无所谓,她不在意。
“如果我不去呢?”
“你觉得你现在有说这话的资格吗?”
荆不夜试了一下,发现了问题,“你封了我的武功。”
“不然呢?我只是要你安分点!”
荆不夜嘲讽道,“你封住我的武功我就必须乖乖按照你的意愿行事了?”
“你昨夜自己说过了,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我武功比你高,所以你该知道我下手比起你来的轻重,除非你不想活了,你大可以试着冲破穴位。”
荆不夜又是一声笑,只片刻,傅青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并发觉他脸上迅速褪去了血色。
“荆不夜!你——”她出手想扼制他的举动已经来不及。
“我绝不会再被你左右!”说完话,荆不夜恨瞪了她一眼,之后眼一闭晕了过去,口中还不断流淌出血来。
“荆哥哥!”李可儿见状也是大惊失色。
他的性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烈了?她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傅青竹来不及多想,先吩咐韩三叶停车,并立刻将荆不夜扶起来,又嘱咐李可儿替他处理面上血迹,她潜下心运功替他疗伤。
事毕,傅青竹感觉从死地复生的仿佛是自己,静歇了片刻后再催韩三叶驱车上了路。
李可儿帮忙将荆不夜安置好了,回头注意到傅青竹,“傅姐姐,你伤口出血了!”
“没事,皮肉伤而已。”不过傅青竹心下也奇怪,她伤向来恢复得快,一般这样的伤一夜少说能好一半,但这次明显比以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