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宫!”只有她义父的寒月宫才是寒月宫,无论谁都不能夺去属于她义父的寒月宫,就算是荆不夜也不能。
“擅闯寒月宫者死!”
“好。你们说了一句很对的话。”但这句该是她说的。傅青竹手一挥,像是携了十里狂风般,近十人一瞬就这样轻易被掀翻在地。
一路走到寒月宫大殿内,傅青竹行进得近似没有阻碍。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寒月宫?”
“在这里,没人有资格问!”傅青竹一掌将十数人都送出了门。
忽然一人出现在屋外,横出双臂鼓出一阵气流接下了那十数人,将他们轻放下地。
“宫主!”得救的众人纷纷对戴着面具的白衣男人恭敬行礼。
“都先退下。”
“是,宫主。”
声音确实无误的就是她知道的那个人,而看他一眼她也就彻底确认了。
“夜门主大驾,实在有失远迎。”男人的声音很温,像是问候朋友,但说话间已经向着傅青竹眼前来,出手一掌击来。
傅青竹轻蔑地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接了这一掌,为利落解决问题,她多用了些功力将楚流云震退,但她是估计好了底线,没打算伤到他。
楚流云被震退数步,轻咳了一声,依旧温和道,“多谢夜门主手下留情。”
傅青竹听到他咳嗽心微揪,但听到他语气中的生疏客气,又一刹那被怒火盖过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在下不知。”
虽然楚流云的话总是温和但总让她感觉道他们之间陌生而疏离,她看不到他的脸,这让她越觉得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不想看你的面具说话!”她冷冷说到。
“夜门主——”
“跟我走!”傅青竹不想多听他的推脱之词,但她也替他考虑了他的为难,故而她想选一个安静只有他们的地方说话。她很少为人这么考虑,对他她已经很大退步。
傅青竹拖起楚流云的手就要走,楚流云不动声色地退开手,傅青竹一回头听见他说,“夜门主,男女授受不亲。”
目光微冷,傅青竹心底是气恼的,“那你跟我来。”
“好。夜门主请。”
傅青竹在前面带路,领着楚流云穿过精巧布置得园林房舍,一路到了寒月宫后门外的竹林,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深入到竹林深处。
傅青竹停下脚步,回头直直盯着楚流云,完全是命令的语气,“摘下来!”
“好。”楚流云取下了面具,露出的面容温和而沉静。
傅青竹正要开口回到正题,楚流云先微笑道,“按照你来我往,该你了,夜门主。”
微微迟疑了一下,傅青竹小心地取下面具。
“……”
四目相对,傅青竹仍旧看出楚流云眼中的些许惊叹,但很快两人就收走了交汇的目光。
楚流云以地主之谊先开了口,“夜门主,你此番前来大动干戈,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
“在下不明。”
“你还敢跟我装?”傅青竹恼怒之下,一掌击于地,瞬间地动竹摇,飞落一地叶,“寒月宫岂是你能入主的地方?”
“我是寒月宫第四代宫主,为何不能入主?”
“你还真想继续装你忘了我是谁?”
“在下没有装也没有忘,夜门主便是夜门主,除此外在下的确不知。”
“你是真的忘记了?”
“在下不曾记得认识夜门主,所以何来忘记。”
傅青竹瞬间到了楚流云眼前,楚流云反应过来便是要躲避,但傅青竹没给他机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