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初她没有太关注珑娘和独孤情的事,所以也没料想到独孤情的情况竟然如此严重。“你不是说黄夫人是神医,难道这么久还治不好她?”
“没怎么!”珑娘也无意多说,转过身去又问,“你要喝水吗?”
“不用!”珑娘不愿意多说,她也不会多问,倒是她想起来别的事,“荆不夜呢?”最后她见到的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
珑娘回过头来回答道,“他伤得很重,现在还昏迷不醒!”
傅青竹听了略担忧,立刻想要起身!
“别起来!”忽然有人轻声喝道,带几分威严!
傅青竹没能起来,被珑娘压住了,接着她看到一个长眉修目气韵祥和挽着已婚妇人发髻的女人,和方才说话声音并不是很贴合。
女人先自我介绍道,“我是黄葛氏!你也可以称呼我为黄夫人!”
傅青竹看到了她的人,就再确定了她确实不曾见过她。
黄葛氏走到床边,招手让珑娘离开了些,她自己挨着床坐下了,语态温和道,“傅姑娘,你还需要休息。那位荆公子伤得确实不轻,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你不用担心!”
傅青竹暂且安心了,看着黄葛氏,始终疑惑,便问了,“你知道我是谁?”
黄葛氏点了点头。
“可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黄葛氏眉目祥和地笑了,“我初见你时你是叱咤江湖的寒月宫少主,而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南疆大夫,我知道你很正常,你不认识我也是理所应当!”
傅青竹听了也笑了,却带着嘲讽,“而如今你是名动江湖的神医,而我是一个被江湖围杀的复生阴魂!”
“世道无常,起起落落本是寻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傅青竹对她这话并不太在意,思索了片刻后道,“谢谢你救了我!我欠你这个情,日后一定报答!”
“你不欠我的情,我救你是还了一个人情!”
“什么人情?”听她之前的意思,她们之间以前应该没有交集,最多是曾相望,所以她们之间又何来人情?
“我出身南疆,夫家在北寒之地,而我却每年都要来此地行医足一月!”
“这是为什么?”就算她是有济世为怀之心,也不必要非得来这个地方。
“因这是一位故人之约!”
“故人?这个故人我认识吗?”傅青竹觉得她应该不是无来由地说这些。
“你认识,你和他很熟悉!”
傅青竹不禁好奇了,“是谁?”
“正是你的义父,寒月宫第一任宫主傅无涯前辈!”
傅青竹懵了一下,之后想起了,自己的义父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性子,他性开朗豁达好结交,而且他结交人从不看出身贵贱也不论才能高低,似乎全凭喜好,是卑微低贱的乞丐也好,或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名门,他都一视同仁。
傅青竹回想起来,自己从义父那里只学会了武功,其余的义父的有点她半分也未曾感染到,她想便是因为自己如此不可造才导致寒月宫覆灭,一时悲从心来。
见她面露悲色,黄葛氏也不由得叹息道,“你义父天纵奇才,无论他是在武学上的造诣还是私下不为人知的医巫天赋都是天下无二,可惜他却猝然辞世,真让人倍感遗憾,也不由叹息世事无常。”
人世无常,傅青竹想起方才梦里忆起义父曾对她如此说过。
“你义父当真是是一位奇人,想我幼时曾蒙受过他的指点。”黄葛氏轻言慢语,几许释然,几许哀婉,看着傅青竹又感慨道,“今日遇到你我才明白过来,他让我每年在此地行医一月,原不过是为了今日与你相逢,帮你这一回。”
傅青竹又愣了一回,“你是说我义父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