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唇发白,似是害怕而不敢答话。
傅生看不见她的表情,就算她看得见也不一定会语气好,“无话可说吗?”
“傅姑娘,算了吧!安姑娘说不说都一定有原因,你别吓着安姑娘!”
听到荆不夜这话,本来坐着的傅生气得咻地站了起来。
“你还真是一见到女人就直不起身啊!”
“傅姑娘,你这话……”
“我这话怎么了?”傅生越想越气恼,根本不想听他说话,“荆不夜,我看你这辈子注定死在女人身上!”她跟他说的话他是全当耳旁风了!
“你……”荆不夜是从来未曾想到过自己会被人气得说不出话!
荆不夜不说话,傅生就更生气了,也不想再多说,怒气冲冲地往前走。
“傅姑娘,你去哪儿?”荆不夜忍不住问。
“离开这儿,你继续留下来怜香惜玉吧!”
“别再走了!”荆不夜急着追上去拦住她,“你眼睛看不见,不方便,万一……”
“我眼睛看不见也比你心瞎好!”傅生冲着拦路的他大吼道,“让开!”
“不让!”荆不夜态度坚决道,“傅姑娘,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深山里乱走!”
“你不让?你以为你是谁?你管得着我吗?走开!”傅生喝道。
“不!”
荆不夜同样坚定,傅生气急,出手一掌打向前方。她以为荆不夜会闪开,这样她就能趁机逃走了,但她这一掌结结实实底打在了一堵肉墙上。
傅生怔了半晌次回过神,又气又急道,“你干嘛不让开或者出手挡下?”
“不这样恐怕傅姑娘你很难消气!”
“我……”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气消了还是更生气了,她觉得心肝都疼。
“傅姑娘……”荆不夜闷咳了一声断了话。
“我如果短命,一定是你害的!”被他气死的!傅生拉着荆不夜回去,让他原地休息调息了一会儿,直到荆不夜坚持自己没事了,一行四人才一起上路离开。
一行人出山一程走得并不快,但没想到不过午就找到了一条小路,之后顺着小路找到一处村子,之后通过村民的指引上了官道,最后搭了一位顺路老农的牛车回到了金楼所在的小城。
傅生和荆不夜显然已不能再回金楼,下了车以礼谢过好心老农后先找到了不住在金楼的云袖和苏姚,之后几人另寻个落脚处,安置了阿亚和安君之后傅生和荆不夜再做了些伪装打扮去金楼附近潜伏,等待机会打探卫道和柳意的情况。
傅生和荆不夜在金楼对面的一家茶楼二楼坐着喝茶,此处正好将对面金楼的进出情况收入眼中,眼下金楼一如寻常,开门做着生意,门前来往进出都没有异常。
“以卫道的机灵,如果金楼对他不利,他或许早已经逃走了!”傅生宽慰荆不夜道,“没见到他出入并不一定是个坏消息!”
荆不夜点了点头,但没见到卫道和柳意的人之前,他仍旧不放心。
两人的计划是观察到入夜,晚上趁黑进入金楼查探一次,故而眼下只能坐等天黑。此时,忽然一个小孩跑过来拉了拉荆不夜的衣袖,递出一个纸团,“哥哥,刚刚有个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
荆不夜疑惑地接过纸团,那小孩立刻跑走了。
荆不夜打开纸团,上面只有一个地点,荆不夜告诉了傅生,“上面写着城西十里土地庙”。
傅生往对面金楼望了一眼,“你觉得给你这个讯息的人会是谁?有什么目的?”
荆不夜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去一趟吧!天黑前应该能来回!”
“我和你一起去!”
荆不夜本来打算一个人去,但听傅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