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甚至是一个比监狱还要更加令她感到绝望和害怕的牢笼。
逃!
赶紧逃!
逃得越远越好!
畏惧到极致之后,阮叶雯脑海里的第一个念想就是逃,从这个男人身边远远地逃开,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身随心动,在察觉到心中想法的同时,阮叶雯的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对司琰的碰触感到抗拒。
尽管她的身体始终没司琰禁锢在怀里没有动弹,但那种仿佛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在叫嚣着抗拒、排斥和逃离的感觉却是那样深刻又明显。
司琰立刻阴郁了脸色,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你想逃?”
阮叶雯想要摇头替自己辩解,但她却发现她的动作一出来就变成了颤抖。
而这样的颤抖落在司琰的眼里更像是内心的想法被拆穿后的恐惧——尽管这也是事实,这愈发激怒了司琰,他眼中闪烁着一抹幽暗,甚至带着几分疯狂,“你竟然想要逃?你竟然胆敢从我身边逃走?”
“没、没有……”阮叶雯微颤着,终于挤出了这一句“没有”。
可是,她的身体对于司琰的抗拒却越来越明显,她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剧烈地颤抖。
“没有?可是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以及你身体的一切动作,都在告诉我,你想要从我身边逃开,你在抗拒我、畏惧我。”
“不……没……没有……”
阮叶雯摇着头,或许她现在已经分不清摇头和颤抖的动作差别了。
看着这样明明从身体到心理都在抗拒他、想要逃离他却还仍旧试图用虚假的谎言来欺骗他的阮叶雯,司琰忽然笑了。
可是他的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无尽的冰冷和一种足以吞噬一切的占有欲。
“看来,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你总是很容易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
“你……你想要做什么?”
阮叶雯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这是动物在遇到危险时的一种本能的感知。
她不知道司琰要对她做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会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来好好巩固加强一下你那容易‘健忘’的记忆,好让你真正明白自己究竟是谁的人。”司琰说着,忽然托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在阮叶雯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她整个人就已经被司琰甩到了床上,紧接着男人如大山一般的身体就朝她压了过来。
阮叶雯一惊,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拼命挣扎着,推拒着司琰的靠近,“不行,司琰,你不可以那样对我,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不可以,你放开我……”
阮叶雯的挣扎对于司琰来说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在听到她极力撇清两人关系的话之后表情变得愈发冰冷,说话的声音也透着诡异的平静:
“看,你又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了。”
“司琰,你不能……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司琰冷笑了一声,“我现在就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说着,他俯身一口咬上了阮叶雯的脖颈。
阮叶雯猛地一颤,一股害怕与惊怒纠缠着的绝望情绪渐渐染上她的双眸。
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深陷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静悄悄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而她自己则是躺在一叶孤舟之上。
孤舟之下是冰冷的河川水。
她独自一人在黑暗的河川中漂泊着,四周除了黑暗就只剩下透骨的冰寒。
然后她忽然发现自己躺着的孤舟底下竟然有一个细小的破洞,河川水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