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天发誓。”
“就我一个?”王霸旦满足地问。
“就你一个。”小曼坚定地答。
“那我们又来随便随便一下吧。”王霸旦把小曼一把抱上床,伸手就去扯小曼胸脯上的衣扣,一时用力过大,扣子被扯得到处乱飞。
“我要吃奶,我要吃奶。”王霸旦一边说一边像猪八戒闻臊一样,鼻子就凑到小曼的胸脯上去。
小曼知道王霸旦就是好这一口,双手护胸吊他的胃口,说:“不嘛,旦哥哥,你又不是我儿子。”
王霸旦被情所惑,不能自己了。毫无原则也毫无尊严地说:“是,我是你的儿子,我就是你儿子。”
“你是我的儿子,那你是从我哪里钻出来的?”小曼故意地问。
“从这里。”王霸旦不假?骶桶咽植褰目泷桑斓搅怂乃倍纯冢20笞潘囊醯俨煌5啬﹃?br />
每当王霸旦在吸吮小曼时,在他的感官刺激下,她的下阴就会奇痒无比,像千万只蚂蚁在那蠕动,在啃她。现在被他一摸,好过了许多。
“那你还不快去看看你的诞生地。”小曼总是想方设法要把他兴趣引到下面去。
今天王霸旦没有喝酒,味觉良好。往日那飘在空气里闻着醇香的乳汁,今日吮到嘴里却是又臊又腥的味道。
他一头甩掉正在吸吮的说:“今天的奶不好吃,我去下面看看。”
此言正中小曼的下怀,她屁股一翘,双腿一抬,就把裤子脱得精光。
然后,她张开双腿把洞口对着王霸旦说:“旦哥哥,快来闻一闻,舔一舔这是什么味道。”
王霸旦立即把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沿着洞口舔了几圈,皱着眉头说:“咸咸的,腥腥的,臊臊的,不过还是暖融融的。”
“那就吮个够吧,这比奶水更营养。”小曼动情地说。
王霸旦真的吮得有津有味,随着心灵进一步的水乳交融,之前的别扭早已云消雾散了。
事后,王霸旦悄悄地对小曼说:“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退下,让我接替村支书吗?”
“为什么?”小曼好奇地问。
王霸旦说:“是为我调到乡里当干部打基础。因为有个别大行政村的支书还兼任了乡里的副乡长,这说明村支书就可以是副乡级干部了。乡里的刘书记对我爸说,趁我年轻让我当村支书,一两年后就可以调到乡里去工作。也趁他还在位,这事有他帮忙就会好办许多。”
“那你吃的还是农村粮,能当乡干部嘛?”小曼问。
说到这王霸旦就痛心,其实他早就吃上了商品粮。那时是为了追求柳眉,这是必须具备的条件,后来和桃花结婚了,他也有备无患地达到了这一目标。想到早年他父亲为了他这个农转非的指标,费尽了心血和各种关系和门路,却没有派上用场。现在只要花几千不到一万,谁都可以吃上商品粮,真是后悔。
“别说了,我早就是城镇居民了。”王霸旦惋惜地说。
“真的?”小曼好奇地问。
王霸旦说:“那还有假。不过你不要到处说,到时村里分红或补贴什么的就没我的份了。现在国家重视三农建设,农村户口比城镇户口吃香。”
“嗯。”小曼乖巧地点了点头。
想这当官和不当官就是不一样,以前自己是个打工妹,只知道在流水线上多做计件,多出一份力才能多赚一分钱。后来成了家庭妇女,只知道多省一分钱就才能过好一点的日子。现在才知道,赚钱不是靠勤俭,而是有巧门。
吴小曼认为自己找到一个好靠山,对他更加无微不至,服务周到,百依百顺,犹如当年再版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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