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痛,他张嘴又叼起小曼的另一只又吸吮起来。
这回小曼不想再逗他,而是想静静地享受他给她带来的男欢女爱。嘴里不断娇纵地呻吟,享受着无穷的人间乐趣。
王霸旦坐在靠背椅上,抱着她的屁股还在津津有味地不停吸吮。
小曼把贴着王霸旦的嘴巴,在不影响他吸吮的情况下,轻轻地跨开双腿,骑坐在王霸旦的一只腿上。双手抱着他的后脑,让他吸得更自然,更顺畅,更得心应手。
小曼微微闭目,一边享受王霸旦吸吮带给他的温馨,一边用腿根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摩着摩着,她的下面就黏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把王霸旦的裤子都渗透了。
她用手去摸,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原来那是王霸旦的宝贝,在裤衩里像支帐蓬一样,顶得高高的。小曼索性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去,抓着那粗大坚硬的宝贝,一股炙热暖流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
“旦哥哥。”小曼边掐边揉搓着那根粗壮而滚烫的棒呻吟着。
王霸旦被她搓得哼哼叽叽也无暇顾及。仍像猪八戒吃西瓜一样,啃着小曼的不松口,恨不得囫囵吞枣一口将它吃进去。
“旦哥哥!”小曼娇声娇气厉声喊道,她希望他能读懂她的意思。
可王霸旦还是不懂风情,只管咬着她那对丰腴的奶房不放,吮了这只换那只。
“旦哥哥。”小曼生气地把奶头从王霸旦的嘴里拽出来。
王霸旦吮得好好的,一下奶头被夺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眼睛还是跟着小曼的转。
小曼不知他是被酒醉了,还是人自醉,看来今晚要他主动是没指望了,他一门心思都在这对丰腴的上,像一只饿了几天几夜的小乳猪,吮了这只换那只。可这时她身上发烫,奇妙难忍。
小曼把王霸旦推躺在靠背椅上,飞快地解开他的裤带往下一拉,像剐皮似的把他的下身扒得精光。那乱蓬蓬的草堆中有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刚才经过小曼的掐捏,长得越发粗壮。
小曼以同样的速度把自己的下身也脱得像王霸旦一样精精光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双腿,照着王霸旦那棵光头大树就坐了?ァ?br />
王霸旦哇哇大叫了几声,抱着小曼的粗壮的熊腰叼着一只吮得更有劲了。
就在他们如胶似漆,魂牵梦萦地苟合时,桃花正站在窗外目睹着这一切。她没有做声,也没有进去制止他们。她怕闹出乱子丢她的脸,更怕惊动了村里的村民影响老公王霸旦的名声。
她总觉得权力这个东西,是个令人羡慕又叫人可怕的玩艺。当初她拼着命要嫁给王霸旦,不惜让他酒后,就是看中他公公老王支书,一句话就能让她当民办教师的权力,看中年纪轻轻的王霸旦在村里能随意吆五喝六的权力。
既然她可以为权力献身,那别人也有可能为权力献身,说明权力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自从她和王霸旦这个权力结婚后,她就隐约感到这种事会发生,所以婚后她对这件事特别留心。今天,终于等到了它的发生。
可能是早就有这种预感和心理准备,所以桃花并没有冲动,产生过激的行为。她把它当成了一场电影,一部电视剧一样来观看。虽说她努力地想把自己置身于戏外,但她的心情还是如同一个置身于戏剧情节中的戏迷,心忡忧忧地离开。
深夜,王霸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里。
桃花故作不知地问:“今天,又到哪里喝酒了?以后不要喝太多的酒,会伤身体的。”
“嗯。”王霸旦应声道:“没办法,乡里领导来检查工作,我们做村干部的不得不应酬一下。”
桃花说:“那快洗澡睡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