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那些白色的rǔ汁样的珍贵“补品”;日复一日,这谣言便在天子放手、乔云飞任人调弄之後,在私下里传到了鼎盛。
若说谣言的前一条,只对那些寿命短暂的中下品内侍们吸引力大,而这後一条“能助男根再长”的流言,则吸引了上至三品总管、下至无品内侍们的所有向往。
内侍之中有那些偷偷贿赂、去势去得不甚干净的,也有那些仍旧保有些yù望感觉的,人人不求全然恢复,也都渴望著这被去掉的男人命根,能稍微地长回来一点点。
几个总管内侍听到这流言之中,自然也上了心思。几个人借著将若奴驯养成“rǔ牛”讨好皇帝的功夫,也加强了对他下身的看管。不止将男子的分身及囊袋死死捆束著,平日里更是熬鹰一般地时时撩拨,蛊香更是刻刻不断。
为了保证那男精的洁净,不仅用毛茸茸的盥洗器具反复将男根管道清洗无数遍,更下重手封死了尿道口,轻易不许排泄,只在固定时刻chā了小管子仔细放出来,免得那补yào受到玷污坏了味道。
而若奴因著长久的yù望不足,又每日里被灌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yù液不停分泌,竟是如被擦了yào的rǔ头般,时时刻刻地胀痛著产出更多白汁。每日早晚更被yào物涂抹著囊丸防止破裂,胀痛之处总要受那粗糙陌生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如一对玉球般被人捏在掌中赏玩亵玩。
自那之後,乔云飞便成了後宫之中的一头御用rǔ牛。时时胀痛的rǔ头被束缚挑逗数日,直至胸脯发胀、rǔ头yù破,才被领著去献给天子享用。那些外敷内服的补yào,也不知是什麽奇用,一日日的用下来,原本男子的rǔ房竟然渐渐敏感如花蒂、每日里总有那麽一个时辰,要肿胀到令乔云飞头皮发麻、头胀yù裂,分泌的rǔ汁竟能在各种情挑之下积满一大碗。只是熙帝鲜少驾临,有时忙於国事更不宣召,若奴到了时辰未得解脱,往往便被这酸麻胀痒如火烧的感触给折磨得晕厥过去,不得不在反复地呻吟中、艰难地期盼著干熬过又一日……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七)
而若奴被看管著的精液,则成为了几个高品内侍们的专属补物。每隔三日,方有机会被前来巡视的总管“开恩享用”。
正是炎炎夏日、日正当中,几个内侍总管不是忙於伺候主子,便是在歇息午觉。此时左右无人,这个被乔云飞呜咽声惊来的小内侍便动了心思。他与几个师兄弟贴身轮流管著乔云飞起居日常,早见过了几日一次男精开闸的秘事,私底下馋得要死,却也不能得一杯羹而分之。这时节就他一人在此,又见著贱奴被挑拨得无法发泄而肿胀的分身,贪心一起无法遏制,竟然想要冒险偷食。
当然给了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食天子专属的rǔ汁,但若是做得好些巧妙些,这贱奴时时如此饥渴,自个儿偷喝一口“补yào”也不会有人发觉。
如此想著那贼精的内侍便立时开动,却不是猴急的上来就用,先要想著万无一失。一面拿来掩口的湿布将乔云飞唇鼻层层捂住,里三层外三层直至他发不出半丝声响;一面便恣意玩弄起这毫无气力反抗的身子来。
晕厥过去的乔云飞被他上上下下亵玩的动作再次惊醒,捆束在透明冰纨中的分身,又自软垂中挺立,渐渐充血变红;平坦的胸膛也开始起起伏伏。那内侍轻易地扇了几巴掌分身,一手指甲捏著无法泌出分毫的rǔ尖如搓揉抠刮,一手如搓泥一般、捂住金环缝合的花唇一顿乱揉乱搓,不敢弄出声响来便不再打他臀瓣,快速将那小半截儿的後庭玉势抽了出来,换上根细长的毛笔样玉势,chā进去够著菊蕊,一刷刷地扫过内壁。
男子的身躯顿时抖动个不停,急促的呜咽被一层层湿布阻隔,反而将那湿透了的丝绸吸得紧紧贴住口鼻、窒息yù死之下头脑发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