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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酒吧门口站着的两名年轻人同时朝他弯腰。
“表哥。”
“嗯!”
阮小霸鼻孔朝天,拍两人的肩膀。
“好好干,到时候我在探哥面前美言几句,给你们涨工资。”
“谢谢表哥,探哥在里面。”
两名年轻的迎宾男子一脸高兴。
“看见没,马依依,这是权势的魅力,以后啊,你在这里喝的酒,我都买单,你放心的喝!”
阮小霸一脸的阔气。
而马依依则眼睛一亮。
“我听说酒吧的酒很贵的,当真?”
“哈哈,当然!”
阮小霸双背在身后,一进酒吧,里面走出了名装扮各异的年轻人,他们一见到阮小霸,齐声喊表哥,等他们看见阮小霸身后的马依依时,同时喔的一声,偷偷向阮小霸竖起大拇指。
而跟随的高晓进,则被几名染着红毛的家伙围住,“行啊,高晓进,你这次把出国的马依依都给弄来了,表哥一高兴,说不定免了你的利息。”
“进哥,你要在表哥面前帮我多说几句好话,我欠的钱,下个月,一定还。”
“啧,出过国,是不一样,太漂亮了,不知道表哥玩了之后,我们有没有会”
“嘘小声点!”
窃窃的私语声传入陈帆的耳朵,陈帆眼厉色一闪而逝,趁着阮小霸在吧台点酒的时,他目光逡巡一遍装潢得非常豪华的酒吧,目光定格在安静角落里,那里,坐着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他都认识。
其一名男子同样戴着一副眼镜,只不过眼镜是无边框的,加他身材略微单薄,显得有几分静,而这样一个不足一米的男子,是蔷薇酒吧现在的老板,曾经,他是八指铜爷身边管账的会计,后来又跟随蔷薇管理码头,很有管理经验,只不过,他功夫不行,没能被蔷薇选去京北,反倒成为左帮在苏城的名誉老大,现在左帮的人,都称他一声探哥。
李探坐在柔软的沙发,他的对面还坐着另外一名汉子,这名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件非常破旧的红色背心,肌肉格外的健硕,腹部的地方,有一道拉长的刀疤,在他座位旁边,一个口袋里装着一只肥壮的猪前腿。
这名男子,是曾经在码头当搬运工的张屠夫张全。
而这样一个穿着简单行为粗鄙的大汉,却让左帮现任的老大李探露出一脸的尊敬之色,亲替他倒满满的一杯红酒。
“张大哥,来,走一个,”李探先举起杯子,满喝了一口,咧了咧嘴,他开酒吧,却似乎不擅长喝酒,“张大哥,你怎么又干回本行了,杀猪,真那么赚钱吗?”
“祖的技艺,不能到我这里断了啊。”张屠夫一口焖了满杯的红酒,像喝水一样,若无其事地放下杯子,“探哥,好这红酒,再贵,我也觉得没有白酒好喝,再说,我现在有了娃,也该过点平静的日子了,起过去在码头当搬运工,现在的日子,我很满足。”
“张大哥,你的杀猪绝活,咱们左帮的兄弟,都是很佩服的,次你干掉的那两个鬼子,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你是咱们左帮里,帆哥唯一去你家看过的人啊,其实我这个位置,你来坐更合适。”李探又帮对方满一杯。
“我是个粗人,我只知道帆哥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左帮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探哥啊,帆哥走了,蔷薇也跟着离开,很多事,只能靠你的腕,你应该听说了吧,李安那小子单飞,已经出事了,你呀,该好好管一管你下这帮人了。”张屠夫飞快的又灌了一杯,目光一扫斜对面的一帮红毛,“探哥,如这几个家伙,最近可没少搞事情,他们都跟着李安,学坏了啊。”
“张大哥,你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