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劳作的村里人, 刘萱则是松了口气。
她上个月来这里的时候,在村子里住了两天都相安无事, 而且村民还准备了不少吃的虽然也和她们给了钱有关。
她转过头说:“学长就是这个村子了, 里面的人挺好的。”
时戚说:“是吗?”
这句话很突兀,刘萱怔愣,想再问时他已经转过身和那位学姐讲话了,她压根插不进去话。
来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她同桌也没来,还有的就是跟着这位学长的黑?恕?br />
刘萱说不出什么感觉, 别人的确没有义务帮她, 能来已经算是好的了, 她也不能强求什么。
后面的两个人还在说悄悄话。
宁檬跺着脚, 小声说:“有小虫。”
刚刚感觉钻进去了,想想就难受, 她想直接脱鞋的,但形象过于难看,不太好。
时戚说:“那你把鞋脱了。”
宁檬纠结了一下,果断扶着大孙子脱鞋,倒提着鞋,果然里面有只小虫掉了出来。
她皱着脸, 好恶心, 她穿的是船袜, 刚才的感觉太明显了, 不知道怎么进去的。
两只脚只穿着袜子在地上, 硌得指头蜷缩起来,小巧精致,露出来的脚背莹润白皙,与山野的粗糙形成了鲜明对比。
时戚看了几秒,移开视线,接过她手里的鞋子,半蹲在她面前,“上来吧。”
“时戚你这么好。”宁檬夸了一句。
她爬到他背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厚实的感觉,是真让她知道这不是以前那个七岁的小娃娃了。
大孙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她感觉与有荣焉,都是她教的好啊,以前书里的可是阴沉沉的小孩呢。
时戚没说话,只是表情变得柔和。
一旁目睹全程的刘萱咬了咬唇,没说话,勉强笑着说:“学长,这次多亏了你。”
时戚只是轻轻颌首,越过她径直朝村子走去。
走近了就有了人气的感觉,几个小孩子在房屋一侧那边玩泥巴,身上脸上都是干涸的泥水。
刘萱小跑过去,她住了两天基本上这里的人都眼熟,看到她曾经住过的那家大叔,赶紧上前,“李叔!”
那个中年男人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锄头,盯着她会儿,然后才说:“是上个月的小丫头啊,今天又来玩?”
他目光定在时戚身后的两个人高马大的威猛男人身上,有点犹疑,穿着虽然普通,但真的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还有这背着小丫头的娃娃,看上去感觉不太好。
刘萱只能点头:“是啊,我带了新朋友,这是我们雇来帮忙的。上次谢谢李叔了,这次可能明天就走。”
李叔表情凝固了一下,很快又挂上一副笑容。
他咧开嘴说:“明天明天也行,我去给你们找房间,上次你住我家的,这次”
李叔念叨着率先走了,刘萱跟了上去。
宁檬从时戚背上下来,穿上鞋。
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刚提到明天时,这个李叔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肯定不正常。
要么是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她猜明天可能是个特殊时间,村子里也许要做什么事,或者是这个李叔要做什么事。
最终他停在了村里唯一的一间水泥房前。
李叔转过头说:“这是新建的,本来是我儿子的婚房,上次丫头你来还没好,这次已经好了,你们肯定住惯了城里,所以土屋就算了。”
宁檬凑到在时戚边上偷偷问:“咱们晚上要住这吗?”
时戚动了动,低声回答:“不住。”
宁檬想了想,司机开来的车好像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