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英坐在水潭边捧着书看,五百只鸭子在水潭中游玩,水潭边插着的竹篙上继续飘扬着她的裤子,毫无疑问,不久前刚刚下过雨。书看久了,有点累,福英合上书本,向着远方眺望,不由的想起了薛慧,是呀,好多天不见薛慧了,不知道她在另一个世界是否还好呢?不知不觉中太阳快要下山了,福英便开始召集鸭群回家。此时的左太河上正游来一艘船,船身雄伟高大,船头站着俩个着儒服戴纶巾的老头,旁边还站着一些身着短打黑衣的年轻男子,正好与岸边高高举着裤子,领着浩浩荡荡鸭群回家的福英相向而行。船上一群人抬着头,望着岸边渐渐走远女孩和鸭群目瞪口呆,良久,其中一位胡子全白的老头自言自语道:“就是她了,总算找到她了!”
旁边的一位胡子半白的老头问道:“张阁老,难道您卜的卦象上说的‘举旗帜带兵马的女人’就是这个丫头?!”
“哈哈,正是正是,老夫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举旗帜带兵马’是什么意思”张阁老一边捋着全白的胡子一边笑道,“那天卜卦卜出来的卦象是‘举旗帜带兵马的女人’,当时我心里也很不解,你说,现在是太平盛世,神州五百多年都无战事,叫我到哪里去找一个‘举旗帜带兵马的女人’呀?现在我总算明白过来了,‘举旗帜带兵马’是指的一种气度,你看那丫头,虽举着条裤子,但抬头昂颌,目视?剑ㄉ裎龋熳乓蝗汉坪频吹吹难甲樱挠幸环涞星一偻颍乙嗤拥慕牛〈伺浅刂形铮畲笕耍业瓤堪段饰收馐撬遗缓筚鞲姹菹拢菜憬徊盍恕!?br />
“是呀是呀,我这就吩咐他们将船靠岸”胡子半百的老头连忙应到。
船靠岸后,一行人上岸,沿路打听福英的下落,福英在这方圆五百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没多久这行人便打听到了福英家。到了福英家院门口,张阁老望着福英家门口那对带崽的石狮,对旁边的李大人感叹到道:“李大人,太河城出良相,果然名不虚传呀,没想到在这个小村子里都能看到如此显赫的门第呀。”
“是呀,我们待会问问她的姓氏,便知是谁家之后了”
随后李大人对着敞开的院门口喊到:“有人在家否?”
“谁呀?”婶婶听到喊声,从厨房中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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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见来人虽是老头,但他及他身旁的老头都仪表堂堂,且身后还跟着一般黑衣年轻男子,貌似是这俩人的护卫,便知这俩人必有来历,连忙应道:“我夫君教书去了,现在应该也已下课了,各位请到屋里坐,稍稍等待吧”,并将他们往屋里客厅引,刚到院中,叔叔谢铨回来了,婶婶一见,连忙对李大人道:“我夫君回来了。”
谢铨诧异的看着院内的这些来客,正要说话,却见李大人微笑着对叔叔拱手道:“我乃太史令李文斗”然后又指向张阁老,“这位是国师张阁老,此次我俩奉陛下旨意微服私访,为国寻找奇才。”
奇才!难道是我吗?谢铨心中一动,转念一想,怎么可能?我都一把年纪,还只是个秀才,怎么可能是别人眼中的奇才?难道是我儿子吗?谢铨心中又一动,但很快心中又否定了,我儿尚年幼,别人如何知他奇不奇才?
虽心中想法复杂,但谢铨手上不敢有半分怠慢,连忙微微躬身回行拱手礼道:“在下谢铨,敢问李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请问今天在河边放鸭的姑娘可是令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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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那场意外可是指京城那五百年一遇的风灾?”
“正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