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长说:“她反映,你利用在领导身边的优势,收受他人钱财,被她撞见之后,还对她凶。”梁健一咬牙关,心道,这女人还真够狠的!梁健说:“魏雨到底怎么回事?见风就是雨啊?她这么说话,真是很不负责任。”李秘书长说:“梁健,魏雨的情况我也了解,这姑娘有些方面的确有些缺点,不过你也多担待点,她是有情况的人。”梁健说:“再有情况,也不能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这是我的意见。”李秘书长说:“你说得没错,我会再找她谈谈。不过,梁健,你也要注意自身的形象,毕竟你是张省长的秘书。”
梁健本想辩驳,不过心想,多说无益,与李乔去争论毫无意义,于是说:“我知道了。”这天接下来的时间,梁健的心情就受到了些小影响,不过他站在了窗子前,朝着外面抽了一支烟,心情好了许多。他告诉自己,那五万块钱,要尽快还给菁菁,反正是她留下的,如果她不要他就扔在那里走人,反正他是不想与这钱再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梁健接起来,说:“任秘书,今天怎么想到我了?”任坚说:“你有没有听到很多说法?”梁健觉得奇怪,问道:“什么说法?”任坚说:“人家都在传,张省长已经被惹毛了,在办公室里砸烟灰缸。”梁健说:“你听说的?这根本是无中生有嘛!”
任坚说:“无中生有?没有这个事吗?大院里传得可逼真了,说张省长砸烟灰缸的时候,边上秘书办的女孩就在边上,被吓得直接哭着出来了。”梁健无语:“这都是些没根没据的话,张省长为什么发脾气,没道理啊!大家应该都了解张省长的脾气啊,他是轻易不发脾气的。”
任坚说:“对啊,平时轻易不发脾气,但是一旦真的发起了脾气来,那是不得了的!大家?担獯握攀〕な潜恍吕吹幕榧瞧帕恕;榧且焕矗范u牡谝桓龅餮械ノ唬谷皇鞘≌匙椋匀皇前咽≌背墒且桓霾棵帕耍≌饣共话颜攀〕て蔚舭。俊?br />
梁健竭尽所能进行辟谣:“我知道,还是外面的人知道啊。反正,我知道张省长不会轻易乱发脾气,否则也就不是张省长了。”听到梁健说得这么确定,任坚也有些相信了,他说:“这倒也是,在整个省四套班子中,张省长的涵养应该是最高的,我始终这么认为。”梁健想,两个秘书,在电话里议论领导总不是好事,梁健说:“如果还听到有人说那种话,你也帮助辟谣一下,否则人为制造领导之间的不和睦,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任坚说:“明白了。不过,我说实话,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是专门喜欢看领导斗法的。”
梁健放下了电话,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任坚说的有道理。有些人就是觉得,两个主要领导之间,应该相互谁都不鸟谁,于是开展一番龙争虎斗。只有这样,那些人才有队可站,才有空子可钻。
不过,现实中,特别和谐的一二把手也真的不多。多多少少在别人的传闻中都会有些问题。梁健知道,张省长的胸怀并不在这些小争小斗上,他的心胸是放在事业上的,为此他肯定也不喜欢那种内部的角力和争斗。只是,今天是省委那边,主动发起了某些挑衅。
梁健还没去张省长办公室,不知道张省长反应如何。梁健拿起了手头的一些材料,敲门走进了张省长的办公室。随时掌握和了解领导的精神状态,也是一个秘书应尽的义务。只见,张省长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给梁健看到的是一个宽厚的背影。张省长的视野当中,就是风景优美的东湖。
梁健称呼一声“张省长”。“嗯”,张省长答应了一句,并没转过身来。为此,梁健也看不到领导的脸孔。看到张省长在看风景,梁健就将材料平放在领导的桌子上,说:“张省长,那我先出去了。”张省长却说:“梁健,你等等,今天东湖那边风景怎么样?”
梁健走到宽阔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