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发财啊?”
看到韩良不吭声,胖嫂又说:“明天我跟秃鹰说,得了钱之后,多分你一万。”韩良只好点头答应,胖嫂见他如此顺从,拍了拍韩良的肩膀心满意足地走了。麻杆随后抹着嘴进来,看来这碗方便面没白喂他,冲韩良点头哈腰笑了笑,韩良懒得理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心里头开始琢磨明天的事情。
半夜韩良一觉醒来,突然听见麻杆在嘶嘶地吸凉气,睁开眼一看,麻杆蜷缩在地上,抱着肚子呲牙咧嘴,鼻涕口水直流下来。韩良知道他毒瘾发作了,问:“你怎么了?”麻杆嘶嘶地说:“我伤口疼”
韩良轻轻冷笑一声:“伤口疼?糊弄谁?我看是犯毒瘾了吧!”
麻杆额头上见汗,疼得抱着肚子一个劲儿地哼哼。韩良怕他死了赖上自己,拖着链子下了床,捶着门冲东屋大叫:“来人呀,麻杆犯病快死了!”几声大叫之后,胖嫂披着衣服匆匆跑来,一看麻杆的样子,破口就骂。
麻杆呻吟着哀求:“嫂子,伤口疼得受不了了,快给我点!”胖嫂急了:“你有狗屁伤口!就是想糊弄点粉呗!不给。”韩良冲胖嫂发了火:“他都快死了,你就别难为他了。”
胖嫂叹了口气,只得跑回东屋,拿来一小包东西丢给麻杆,气呼呼地走了,麻杆赶紧将包打开,颤抖着手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连吸了两口,这才镇静下来。
韩良在一旁看着,突然开口问道:“麻杆,你哪儿疼?”韩良已经看出来,他不单纯是犯了毒瘾。麻杆思量了一下,终于开了口:“兄弟,我是刚卖了肾。”
一句话惊得韩良长大了嘴巴,麻杆急道:“你别出声!被他们听见,我们就完蛋了。实话告诉你吧,秃鹰跟胖嫂是两口子,只要挣钱什么都干,我原本跟你一样,是来买奶牛的,钱被他们骗走了。还让他们注射了毒品染上了毒瘾,没有钱买毒品,只好答应他们卖了肾,我这是自作自受啊。”
韩良十分同情麻杆,让他躺到床上,给他看了一下伤口,从自己的行李中取出消炎药,撒了消炎粉小心的给他包扎起来,韩良告诉麻杆,吗啡在医学上是用来止痛的,但过量使用就会成瘾,好在他吸毒时间还短,只有治好伤口才能摆脱对毒品的依赖,如果再这样?ゾ椭挥兴缆芬惶趿恕?br />
麻杆知道自己坠入深渊,想起家中的亲人,禁不住呜呜哭起来,他当然不想死,他日夜都在想念老家的父母妻儿,可身上有伤手中没钱,自知难逃魔掌。现在跟韩良一块遭了难,又觉得韩良人不错,希望韩良能够帮自己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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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杆说:“兄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韩良偷偷找来纸笔,匆匆写了两份报案书,每人藏一份在身上,明天谁要是有机会,就把纸条偷偷交给买奶牛的人。
张昂今天一到单位,就遇到了余香,余香把张昂叫道自己的办公室,张昂问:“余指导,找我什么事?”
余香说:“我们市接连发生了三起用本地牛冒充优良奶牛的案件,案发地点都在我们的辖区附近。昨天晚上我浏览了大量出售奶牛的广告,发现这个地方十分可疑。”
张昂跟着余香看了电脑上的广告信息,惊讶地说道:“这不是经济开发区的那片废墟?”
余香说:“没错,这个地方本来已经被政府征用,要建一个核电厂,住户全都搬走了,可是因为经费一时批不下来,所以成了三不管的地带。治安相当乱,这里虽然不是我们所的辖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