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舞刀,大开大合,气势如虹。这首风吹雪用词老道,让人感觉一股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实乃难得的佳作。”
此人说完之后,人们也是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掌声,随后人们都将目光汇聚到了严冬身上。严冬一阵错愕,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叁字,再回头看去,刚做点评的两人桌上刻着大大的壹和贰。严冬没想到会这么巧,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寻找一个近一点的座位看他们对诗,结果一不小心坐到了评审席来了。
摇了摇头,严冬站起来说道:“五位高才,所做诗句或温润如玉,或铿锵如刀剑,实在是各有千秋。不过说起谁的更胜一筹,我也说不好。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对诗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当对诗的人都高到一定的境界之后,那优劣之别便不再明显。如果说我更偏爱谁,那我选择那位作夜雪的公子,因为其他四位公子虽然文采非凡,挥洒自如,但缺少了一份真实经历之后的感悟。而这首夜雪却淋漓尽致地写出了那份凄寒苦楚,显然他是有过某份深刻经历的,因为这一份真,他的诗才会格外打动人心。”
严冬说完,在场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为严冬的见解叫好喝彩。
掌声停歇,那位叫做石太白的公子才不解地问道:“公子既然说文无第一,没有孰优孰劣,为什么最后又说夜雪要胜过我们四人一筹呢?”
严冬笑了笑,不再言语,倒是旁边的中年人笑着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是对诗的人都高到一定的境界,那么优劣之别便不再明显。如果说一个大家呕心沥血写出来的巅峰诗作和一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子写的笔记放在一起,难道也分不出好坏吗?你们几个只是才气比较高,真正距离大师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要做出判断并不难。”
“受教了。”石太白朝着中年人一礼,然后对严冬说道:“公子看起来比在下年龄还要小一些,但是一番见解让在下望尘莫及,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也用雪来赋诗一首,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严冬正要说话,突然阁楼上方响起了一道琴音,如同宝刀出鞘一般冷冽决然,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上面。
“时间到了,何相丩仙子出来了。”
“快快快,我们快坐好!”
只见在场的所有人都寻了个座位正襟危坐,原本在场中对诗的五人一下子就没影了,将空荡荡的中央腾了出来。
“公子,可不可以将这个位置让给我?”石太白离严冬比较近,凑了上来对严冬说道。
“为什么?”严冬不解地问道。严冬左右看了看,发现那些桌子上刻有数字的人都变成了年轻人,那些原本坐在桌子后面的中年人将座位都让了出去。看起来接下来的事情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是一桩难得的机缘。
石太白抬头看了看,急切地说道:“我这个人不求人,能和你商量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可别不识好歹!”
严冬顿时就笑了,不过这笑容有些冷,他声音清冷地说道:“我这个人来到晋阳没几天,还真不认识一个叫好歹的人!”
“行!你有种,告诉我你的名字!”石太白指着严冬的鼻子,咬牙说道。
“我叫董岩,新任的监察司司长。”严冬不慌不忙地回道。
石太白抬头看了一眼,此时一个木榻从阁楼顶端慢慢地降落了下来,石太白只能一言不发地走到别处。
木榻很大,直接将三丈长宽的阁楼中央占满了,然而木榻上面的陈设却很简单,一张桌子张古琴把长剑,除此之外,便只有桌前的一位体态婀娜的女子。
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不过仅仅露在面纱外的部分就可以引起众人的无限遐思。眉黛孕诗菁,双眼泪吟吟。云髻山河挽,轻妆天地凝。工巧难描骨,喜嗔皆宜人。乌眸夺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