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劳动劳动,多开心的一件事,如果自己跟路舟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她也愿意。想到这,便拉着路舟的胳膊,走吧,给妈妈干活去。
俨然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我靠,这个秋日娜一点不给秋寡妇面子,这不是给秋寡妇心尖上扎针吗,她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糊涂呀,难道自己跟秋寡妇之间事她一点不知道?
秋寡妇倒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三人拿着工具来到屋子后面树林里,这里有一片地,里面种的全是胡萝卜,路舟负责挖,秋日娜和秋寡妇负责捡。
秋寡妇种的胡萝卜特别粗大,红红的,因为雨水充足,挖出来的胡萝卜新鲜清脆c
红嫩圆润。秋寡妇捡了一个很大的胡萝卜拿在手里,这个胡萝卜很粗很长,极像男人的,秋日娜在手里把玩着,一边用眼瞟着路舟,路舟脸一阵发红,他明白秋寡妇的意思,秋寡妇把玩的那个胡萝卜极像路舟的那玩意,简直像个复制品。
秋日娜偷偷瞧了一眼母亲,发觉母亲的眼神很迷离,一抹桃红爬上了两个脸颊。触景生情,睹物思人,秋日娜明白,这是母亲可能想起什么了。
秋日娜仔细看了一眼秋寡妇手中的胡萝卜,那个东西极像路舟的东东,看来想起什么了。
于是,秋日娜突然捂住了肚子,说可能水土不适,肚子有点疼,要回家睡一会。
秋寡妇赶快过来,夫妻女儿,焦急地问:“娜娜,怎么了?”
“妈妈,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家躺会,也许就好了。”
“那好吧,你快去,记住,多喝点开水。”
“知道了,妈妈。”
“娜娜,我陪你去吧?”路舟走过来,看到秋日娜额头细密的汗珠,担心地说。
“不用了,你好好陪妈妈干活吧!”秋日娜意味深长地望了路舟一眼,转身走了,背着母亲和路舟,秋日娜偷偷地笑了。
地里只剩下秋寡妇和路舟,路舟继续要干活,秋寡妇劝道:“路舟,过来歇一会吧,都干了一个小时了。”
两人来到一片草坪坐下来,秋寡妇手里还提着那个粗壮得像一样的胡萝卜。
路舟喝了一口水,好奇地问:“你手里拿一个胡萝卜干嘛呀?”
“你管得着吗,我喜欢拿。”秋寡妇没好气地说。
“咦,”路舟咦了一声,纳闷地看着秋寡妇。秋寡妇此时把粗大的胡萝卜放在嘴里,用舌尖舔舐着,眼神迷离地望着路舟,殷红的唇瓣跟胡萝卜一个色调,互相映衬,交融一起。俨然一个把玩男人的美妇油画。
路舟瞬时明白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滋润秋寡妇了,女人定期需要男人的雨露滋润,尤其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像秋寡妇这样的长期缺乏男人的女人,如果定期不润泽一下,那会疯的。
路舟转过身注视着秋寡妇,眼睛了释放出了一种火焰,他想让秋寡妇主动。
路舟一直有个喜好,就是面对漂亮女人,喜欢女人主动出击,他还特别喜欢女人粗犷点,虐性点。
秋寡妇看着路舟纹丝不动,便把胡萝卜从嘴里抽出来,猛得刺向路舟的下面,路舟猝不?溃淮塘烁稣校一匆簧e∽约旱牧г梗骸澳愀墒裁矗阋系粑衣穑憧上肭宄獠坏俏业谋p矗币彩悄愕谋p矗苌肆耍愕哪瞧教锟梢珊狄槐沧恿耍 ?br />
“我就要废了它,反正我又用不上,它常跑到别人私田里浇灌,还不如打残它算了。”秋寡妇幽怨地说。
“你不能这样对待它,它也要休假呀,国家公务员一年都有休假时间,你把它累死呀!”路舟坏坏地说。
“可国家公务员休完假会好好上班的,它呀经常迟到早退,自由散漫,有时候一个月也见不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