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进洞里探险吧,我老公就喜欢用这个办法探险,我最喜欢了。”秋寡妇笑嘻嘻地说,同时脸上飞上一片红晕。
路舟眯起一只眼向洞里望了望,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说:“怎么探险呀?”
“用舌头,这叫嘴闯龙潭,舌入虎穴。”
“哦,那我试试,可千万不能进去出不来,以身殉职,没有舌头,那我这辈子可调不成情了。”
“没事,我会掌握住火候,保证你人生安
全的。”
路舟笑了笑,便伸出舌头,卷成了卷。
看过动物世界的都知道,巨蜥舌尖伸出的样子,此时路舟的舌头就那么长,只不过很直,看起来很硬,像一根钢管。
路舟把舌卷尖慢慢伸过去,接近洞口,脖子一用力,舌卷扑哧一下就进去了,秋寡妇哎哟一声,全身一阵颤抖,此刻舌卷越进越深,进去了足有二十多公分,像一把尉迟恭的钢鞭完全刺了进去。
秋寡妇嘴张得好大,表情极度痛苦,大声嚎叫着,同时双手抱住路舟的头,使劲往下压,并双腿举起来箍住路舟的脖子。
路舟面部紧贴在洞口,气都有点喘不过,脸憋得通红,用劲将舌卷抵进洞底,一会工夫,他就感到洞底风起云涌,翻卷的风云裹挟住了他的舌尖,被扫荡着,同时像有一片巨大的海绵陡然卷起,撞击着,吸附着舌尖,并使劲往里拽,路舟感到舌根几乎要断,舌尖一阵发热,像在火炉里炙烤,一股暖流带着热带的雨水,顺着舌卷滚滚而出,灌进了嘴里。
此刻秋寡妇似乎没有了理智,皱起眉头,狂叫着,紧紧抱着路舟的头,像抱着一个带毛的皮球,双腿夹得更紧了,并用双脚后跟捶打着路舟的背部。
这时候外面的大花狗不失时机地狂叫起来,发出一种奇快的声音。
听到大花狗叫,秋寡妇似乎更刺激了,咬住嘴唇,大喊:“舟儿,使劲,使劲,龙潭虎穴,前赴后继,死而后已。”
路舟的舌卷使劲抽动,硬得像钢管,路舟想,此刻如果换成狮子的舌头该多好,上面带刺钩,够秋寡妇喝一壶的。一阵疯狂的痉挛过后,秋寡妇全身湿透了,路舟也是大汗泠泠,心满意足。
路舟和秋寡妇已经玩过无数次,但每一次感觉就是不一样,?蹈呙鞯某Γ怯猛恢衷希龀龊眉钢植穗群臀兜溃呙鞯哪腥耍娑酝桓雠耍嵬娉霾煌木辰纾獾悖分鄹惺芴坦敲牧恕?br />
此时,外面雪花飘飘,漫天大雪把整个大山妆扮成了银色世界。
两人平静下来后,秋寡妇?岬刈暝诼分鄣幕忱铮呱厮担骸爸鄱憬阋丫氩豢懔耍Π炷兀俊?br />
“我也不离开你了,就住在你这里。”
“那你的旅游公司怎么办?”
“我准备把公司交给镇政府,我的两个弟兄王超和马汉继续打点生意,我想过隐居生活,永远跟你在一起。”
“那怎么行呢,你好不容易打拼来的公司就这样给了政府,不划算呀。”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像现在我赤裸着全身跟你睡在一起一样,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路舟伤感地说。
“那肖梅怎么办呢。”
路舟沉思了起来,没有说话。
见路舟心情沉痛,似乎还没有从失去沈冰的悲伤中走出来,秋寡妇不再吭气,默默穿上衣服,杀了一个大公鸡,给路舟炖上,她真得很喜欢路舟,想让路舟真得留下来,可这只是一种奢望。
从此以后,路舟就住在秋寡妇家里,没有人知道,镇上谁都不晓得路舟还有一个情妇在深山里,那就是秋寡妇,连王超马汉都隐瞒了。
路舟就像一个受伤的小鸟,在秋寡妇温暖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