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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者是一个机遇,像我这种有文化的个体经营者现在还不多,我们这些儒商们应该放开拳脚,守法经营,肯定大有作为。

    我好像在听报告似的,连忙点头说是。

    “爸,你就不能跟小路谈点别的,又做起报告来了。”肖梅嘴插话。

    “小路现在是商海骄子,青年精英,我不说经济说什么呀,我的话对小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肖梅父亲坚持道。

    “是是,叔叔说的很对,我就爱听这些,从来没人给我讲过。”我谦恭地说。

    肖梅在一旁嘟着嘴坐着。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仍在当前经济领域属于补充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着偏见,仍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行为。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肖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送我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好,心事重重的样子,本来她想留我吃晚饭,但刚才的气氛显然不适合我留下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在当前中国仍是从属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偏见,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

    肖梅母亲说话的口气更是冷冷的,我晕,自尊心似乎受到点打击,虽然我已经有钱了,算是银州有钱人,但我的身份仍是个体户,在人们眼里还是贴着暴发户的标签,并非出自“国营”的正宗名门,就像人们说的“狗肉再香,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我有点心烦。

    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小年,我清晰地记得,去年的今天,是我从报社辞职的日子,那天我跟那个猪科长打架后来到黄河边,望着黄河水滚滚东去,心中一片迷茫。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已是身价几百万的老板,但心里似乎有一种惆怅无法释怀。

    我打电话让王朝和马汉过来,陪我喝会酒,借酒消愁。

    不一会,两人到了,我们去了上次那家夜总会,也许是那五千元一瓶的法国波尔多,夜总会老板还记着我,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最好的雅座。

    我们要了瓶红酒,还有啤酒。王朝和马汉喝不惯红酒,要喝啤酒。

    过来两个跟我们主动碰杯,王朝和马汉跟她们喝了许多酒。

    这时台上一位姑娘正唱着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歌声悲切动人,声音也很甜美,我突然想起了沈冰,仿佛听到了沈冰哀怨的思念和声声呼唤。我被感动了,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歌声停止时我已满脸泪痕。

    我让王朝送上一千元钱,邀请她过来喝杯酒。

    姑娘刚想过来,另一雅座却送上了二千邀请费。

    我让王朝再加二千,不料对方却增加到了四千,晕死,似乎是故意跟我较劲。

    这已经创下了夜总会开业以来最高的价位,似乎有点比富的味道,全场人很惊讶,都把目光转向了我和对方,姑娘也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妈的,是跟钱过不去还是跟人过不去呀?

    双方僵持着,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酒杯瞧着我俩。

    我眯着眼扫了对方一眼,似乎是银州的一支,属于“东北军”。我在谈生意过程中,大概知道些黑势力组织的情况。当时银州有五大黑势力组织,“东北军”“西北军”“西路军”“东路军”,另外最大的一支叫“中央军”。

    对方那个八字胡我好像见过,一次他带人去我朋友处收保护费的时候刚好我在场。

    可能上次我跟肖梅来这里跳舞,被东北军盯上了,那次追杀我和肖梅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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