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冰在身边陪着,我突然感觉精神了许多,心情格外的好,什么缝针骨折的疼痛好像全他妈消失了,自从沈冰离开小街后我就没开心过一天,今天重归于好,真有点脱胎换骨,特别是经历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折磨后,我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刻。
车在密林间飞驰,惊起一群群山鸟,它们发出欢快的叫声冲天而起,自由飞翔。我感觉自己此刻就跟鸟一样,我唱起了那首《我是一只小小鸟》,“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到我高兴的像个孩子,沈冰脸上浮起了久违的笑容。沈冰也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身旁,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飞掉似的,那楚楚动人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司机四十多岁,慈眉善目的,从反光镜看到我头上缠满纱布,手臂吊着绷带,又唱又跳的傻样,也乐了:“小伙子,你是大脑出问题了,还是神经受刺激了?”
“叔叔,他是大脑神经都出问题了。”沈冰抢先我回答,(本书名+看最快更新)笑嘻嘻地。
“师傅,我是被这美女刺激的。”我更正说。
“你们年轻人真看不懂,小沈来的时候一脸哭相,眼泪珠子打转转,这去的时候却满脸笑容;看这小伙子,上车的时候虚弱的要人扶着,可转眼成了活宝。这爱情真有这么神吗?”司机继续说。
“师啦啦文学llx傅,爱情是个万能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我微笑着看了一眼沈冰说。
“那我最近牙疼,能治好吗?”司机问。
“能,那你得先找个你爱的人治。”我也开玩笑。
“叔叔,别听他瞎说,没大没小的。”沈冰故意滇怪道。
“哎,老了,想学你们年轻人来不及了。爱我的人名花有主,我爱的人惨不忍睹呀。”
“哈哈哈。”司机的话把我跟沈冰逗得大笑起来。
看到沈冰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我乐的要命。
一路上司机一直逗我们乐,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医院。医院还是那个医院,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可这次我是笑着来的。
下午我做了钢针复位手术,我头上的伤口也做了清洗。虽然两根钢针嵌在我骨头里,可有沈冰陪着,似乎不再那么疼痛。
沈冰的妈妈给我们带来了晚饭,对我俩的关系似乎猜出了七八分,除了叮嘱我好好养病之类的话外也没说什么,看的出她对我这个未来女婿并不排斥。这肯定是沈冰的功劳,看来沈冰已做了大量诱导性的思想工作,我郭富城一样的长相只是参考罢了,她妈妈不可能只以一张俊俏的脸皮给我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沈冰妈妈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人,说话轻声细语,身材高挑,皮肤嫩白,眼睛大而明亮,既有职业女性的干练冷静,也不乏为人母亲的?崽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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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冰提出晚上不回去时她稍作犹豫,看了看我又瞧了一眼另一张陪护床,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她强调了一句:“你爸出差回来一定要回家住。”
沈冰高兴地跳起来抱住母亲在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声音很响亮。笑嘻嘻地说:“妈妈就是好!”
“死丫头,不像话。”沈冰母亲脸色微红,但似乎很幸福。
临走时沈冰母亲又叮咛我俩,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看电视,特别说提醒我要休息好。
我感激地道了别,心里悠然升起一股尊敬,真是一个伟大豁达的母亲!
送走母亲沈冰关就兴奋地给了我胸bu一拳,尽管很轻,像一片树叶飘过来,我还是夸张地“啊哟”一声,忙说:“不能虐待残疾人,这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