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我出生那年他死了。”连铮放下筷子,说的很平静。
但是看似平淡的一句话深深戳中了莫阿娇的心,不是因为他跟冯要伟有相似失去亲人的秘密,而是他的那个“死”字。不是“去世”、“过世”,而是“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还吃吗?”连铮打断了她后面的话,指着碗里的面。
莫阿娇摇头,他就端着碗放进厨房了。她看着他背影有些难过,他刚刚明显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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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爸妈发现自己在外面过夜,莫阿娇第二天早早就叫连铮送她回家。待他坐的士驶离街角,她就马上拦着另一辆的士报了个离家很远的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再转头回家。
莫父莫母和阿衍下午才到家,吃完饭后,莫阿娇帮忙收拾着碗筷,进厨房站在莫母身后陪她洗碗。
莫母的背也没有以前挺了,耳边的鬓发还冒了些银白,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老了。
“妈,我爱您。”莫阿娇抱着莫母的腰,脸埋在她背上,“我做错事了您从来不打我不骂我,谢谢您的温柔。”
“哎哟,你怎么不谢谢我,我对你也很温柔啊。”莫阿衍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姐姐。
“我谢谢您哈。”莫阿娇对他不屑的摆了摆手。
“其实我们都得感谢爸爸,要不是他是话不多的个性,老妈更年期老姐叛逆期,得吵死。”莫阿衍换了另一只手靠门框,说得确之着着。
“臭小子,说谁更年期啊?”
“死小子,说谁叛逆期啊?”里面两个女人齐声反问。
“谁回答就是谁咯。”莫阿衍说着双手还举起做了个无所谓的姿势。
“找抽啊!”莫阿娇被他贱贱的样子刺激了,追在他后面打。
两人的笑声和打闹声盈满了整个空间,莫母低头继续洗着碗,听着外面两姐弟的声音,心里很满
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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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提过连铮的父亲这个问题后,她再也没提过。莫阿娇就觉得他心里有个门,她暂时还走不进
去的门。
对于阿衍那晚被自己枕头敲头后,叫她请连铮做他模特她也没答应。她在网上匿名问了关于两个人发生关系后亲近的问题,有的人回答说两人会越来越亲,有的人说新鲜感一过两人就玩完。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第二种了?
“叫你来陪我练琴,不是叫你来发呆的,我发现你最近很喜欢发呆啊。”弹着琴键的姜美丽被靠在钢琴上的莫阿娇看毛了。就直标标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她哪还能专心认真去弹。
“啊?哦……那我回教室了啊。”莫阿娇回神,对坐着的人挥了挥手走了。
目瞪口呆的姜美丽看着她消失在音乐教室门口,她到底是听懂了自己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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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门进教室,只有谢翩在。
“今天怎么只练这么会儿,姜美丽她不是说要夺第一名的吗?”谢翩眼眺着后门,等着姜美丽进来好嘲讽她。为了参加学校举办的文艺大赛,把课余时间全用进去了,害他都没搭子吵架了。
“她还在练,我先回来了。”莫阿娇有些烦,“连铮呢?”
“上厕所去了,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路上被美女截住表白了吧。”谢翩几次跟连铮两人走一起,经历过很多次都有女生送情书表白。冲着他来的女生很少,一般都是冲着连铮来的。
门庭若市,即便她与连铮有传言,还是有很多女生为他暗送秋波。想到这,莫阿娇心更烦了,他们很久都没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谁的新欢又不是别人的旧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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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厕所最远的高二(二)班不知道,男厕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