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带错路了,”羽试探性的问了问李舒瑜。
“谁说我在带路了?”李舒瑜转头反问了一句,语气不可置否。
“你走前面不是你带路,难道还是我带路啊?”羽斜视李舒瑜,嫌弃地看着她。
“我走在前面就是在带路吗?你自己不会看路啊,好,就算是我带路又怎么样,”李舒瑜突然转了话锋,“谁说走错路了?你说了就算啊?”
“确实绕了点远路,”易文斌在后面冷不丁地插了一句,深山老林他没少进,这里也来过几次,算是对道路地形有些了解。
“嗯?”李舒瑜回过头,眯着眼看着易文斌,眼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还是能走回c市的,而且路上的村庄也多,这个也很。。额。。很好,”易文斌被李舒瑜一看,瞬间改了口。至于路上的村庄多比走近路好在哪里,他一时半会还没想到,说的有些结结巴巴。
两人说话间,羽则是已经飘到了孤坟前,一溜烟地闯了进去。他可不管绕不绕远路的,反正他现在又不去c市,赶快找个藏身的地方才要紧。
这孤坟他用鬼力巡视过了,并没有鬼气残留,也就是没有孤魂野鬼在里头,地方算是还好,最起码不挤。
等到李舒瑜跟易文斌经过时,羽又从孤坟中蹿了出来。
“怎么,里面的尸体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李舒瑜嘴角勾起了一抹揶揄的微笑。
“哪有尸体,这是个衣冠冢,”羽回了一声,眼睛远远地望向前面的村庄。
“嘘,”见李舒瑜还想说话,羽迅速将手放在唇边示意了下,凝耳向村庄听去,随即睁眼说道,“你有没有听到,前面有个女的在哭。”
李舒瑜见他这样表现,也深信不疑,往村庄那边望去,全神贯注的听着,却没有听到什么,只有呼呼的风声擦过耳边。
刚想说什么,突然眼珠子一转,又停了嘴,转头向易文斌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我没听到,”易文斌也是听到羽的示意时,闭眼细细地听着,此时听到李舒瑜的问话声,睁开眼回了一句。
“我看你耳朵是坏掉了,回阴间早早地去看下医生吧,”李舒瑜迫不及待地嘲笑了羽一句,被羽指出带错路的她-可是十分想要扳回一层的。
“去看看就知道了,指不定是你的耳朵聋了呢,”羽撇撇头,往前走去,他确实是听到了。自小在地府长大,他对哭声、哀嚎声还是很熟悉的,不存在听错的说法。
“看看就看看,”李舒瑜抬腿跟了上去,反正要经过这个村庄,进去一下也没什么,等下要是没有哭声,谁耳朵不好使不就一目了然。
走得越近,李舒瑜的脸却越发变的红润,渐渐地落在后面,有一步没一步磨磨蹭蹭地走着。
羽回头看了李舒瑜一眼,见她如此表现,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哭声也不是正常的声音,李舒瑜在远处听不到也是很合理的。
村庄入口处有一个寻常的砖瓦房,房前用土夯平,成了一个前院;前院用围栏围起,围栏有一个缺口,架上了一个木门侧对着道路;木门内侧栽着一株柳树,前院中央打了一口井,大约有半米高,井口被一块打磨得光滑的石头堵住。
井内有阵阵哭声传来,是阴魂的哭音,而不是正常人类的哭声。
所以说李舒瑜她们在远处听不见很正常,毕竟羽是鬼魂,总要对阴魂敏感些。
嘎吱。。
“吵什么吵,每天都吵吵,”砖瓦房的大门突然被拉开,走出一个老妇人,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枯井。
边往枯井走去,边咬牙切齿地指着井口大骂,“有本事的你就把老太太我弄死,别整天搞这些没用的,哭哭哭,哭顶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