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水涨船高,秦家的仆妇也不是普通仆妇,尤其是那些有本事,能为家族做出贡献的仆妇。
和军中的将领能攒军功升职一样,秦家内宅也是军事化管理,仆妇们也可以攒功劳换取荣誉和地位。
温婉当年亲眼所见,有些老人真的是敢教训当家主母的!
这在其他世家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温婉有些心动。
秦时说话绝不会虚大,他说送她一个会训教内宅的仆妇就一定不会用普通仆妇充数。
“好!”温婉立刻答应下来。
温玉:“”忽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不过温玉的应变能力是极快的,她的吃惊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而且一脸认同真诚的感谢秦时,“真是多谢秦公子了,我们进京匆忙,又遇到这么多事,一直手忙脚乱的,婉儿年纪小,难免有忽略她的地方,我这个做姐姐的心中亏欠,幸亏有秦公子援手,玉儿真是不知怎么感激您才好。”
“举手之劳而已。”秦时不愿居功,他总觉得一提感谢就把他和温婉的关系疏远了似的。
话赶话到了这,温初也紧跟着表示感谢。
温婉正琢磨着要不要也搭这波客气的马车呢,就收到秦时要吃人的眼神。
“你要是也敢假客气说感谢的话咱俩没完!”
温婉心领神会,想到秦时给她画的大饼,难得善解人意的没说话。
温初眼见秦时眼里只有温婉,对他们的感激不胜烦恼似的,便机智的转移话题,“子诚兄,咱们去看画吧,这边请。”
温婉仔细的看了看温初宝贝的画作,不由问道,“大哥你从黑市买东西不怕被黑吃黑吗?”
温初摸了摸温婉的小脑袋,“怎么会,黑市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那出了黑市还有保证吗?”温婉问。
温初被问的一愣,“那当然没有了。”
“如果买到了真品,在黑市里自然不会有事,可一离开黑市的范围还是很容易被追踪,围堵吧?”
呃“应该是吧。”
温初不太确定。
“大哥买到这么好看的画,回来的路应该是很惊险吧?”温婉继续问道。
“没,没有。”温初的额头已经见了汗,双眼紧盯着那副画。
看了半响仍不得头绪,喃喃自语道:“是真迹没错,二伯书房就有一副南山居士的竹林图,和这副的笔法画风一模一样,而且你们看这些竹子的长势细节,如此精美,每一根皆不同,将处在不同位置会接受到不同光照水份的区别都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功底,是别人绝不可能造假的!”
说到最后温初已经十分坚定了。
确实,有如此画功之人,自己足可以做大家,何必模仿别人?
可偏偏这世就有这么一个怪才。
前世温初得了这副画如获珍宝,相熟的朋友都被他请来欣赏过。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事就传到了宫里。
当今皇后是南山居士的头号粉丝,话里话外就对温初这么一个小子拿南山居士的画作四处显摆不满。
为了息事宁人,在二伯的示意强压下温初只得将此作为皇后的寿礼献了去。
没想到却出了事。
南山居士否认这副画是自己所做,皇后大怒,认为温初有意欺瞒,当时若不是温玉请动皇帝出面,温初就凶多吉少了。
此案牵最终扯出了一个愤世嫉俗的大画家,明明有着睨瞰天下人的本事,却偏偏只爱造假一途。
看着自己模仿的画作被人当作真迹追捧,就是他毕生所求,最开心的事。
本来皇后是要将这个斗胆模仿南山居士的恶徒严惩,可温玉轻飘飘的撂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