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情?”
看鬼手表情有些不好,又立马改口,“当然,咱俩确是有些交情的,秦时的事我也不过随口一说,祖母和二伯是从家族利益考虑,而我则是抱着该我的跑不了,不该我的求不来的心态,顺手推波助澜一下,你若觉得不好,大不了我不推波就是了,做什么威胁人嘛!你这么一威慑,当真激起了我的战斗欲望,这不就事与愿违了吗。”
“你可真敢说,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了我两本书,就以为自己能和我叫板了?”
“我舌头稳着呢,风是闪不着的,不过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你叫板,你看,你跑来一威胁我,我不是立刻就不管这事了。”温婉高举双手摇了摇,一副缴械投降的模样,可是神情上没有半点惧怕。
“你真不管了?”鬼手忍不住再次问道。
以他对温婉的了解,这个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难道是她自己也后悔了,借着他的借口顺坡下驴了?
温婉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事有我没我的参与差别不大,祖母和二伯一定会促成这件事的,所以你跑来威胁我没用,你最该威胁的是温玉,她若敢背叛你,你就给她下个毒啥的。”
“威胁不了,说了她也不会信。”鬼手沮丧的说道。
“什么意思?”温婉没明白。
“意思就是她很清楚我对她下不去手,所以威胁无效。单纯的放狠话只会显得我很幼稚。”
啥?
温婉一愣,眨了眨眼,突然拍案而起,“卧槽,你对我就下的去手,对温玉就下不去手?你,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你简直伤了咱俩的交情!”
鬼手没想到温婉如此有爆发力,灵活的躲过了她扔过来的装着温热豆沙的碗,又接住了镶嵌红宝石的勺子。
宝贝的摸了摸,“好险,好险,这要摔碎了多可惜!”
温婉故意和他唱反调,“有眼无珠,那只碗是今年的贡品,统共才出了三套,摔坏一只,整套都用不了了,可比勺贵多了。”
什么?鬼手大为伤心的看着地上的碎片,痛心疾首,“你这个败家孩子!温家怎么培养出你这样随手扔东西的坏习惯?”
“温玉的习惯不亚于我。”温婉凉凉的说。
鬼手一噎,想了想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扔便扔吧,反正我家也没这些精致瓷器,大木勺,灰瓦碗,抗摔,碎了也不心疼。”
“你带走温玉就给她过这种生活,也有脸说?”
温婉的话成功让鬼手变色。
“我一没偷二没抢,有什么没脸?温家再有钱有势,连贡品都用的上,都能随便摔,可生活在温家她不快乐!”
话是这么个话,可温玉跟了鬼手也不见得艾现在快乐多少。
只因她没过过那样的草莽日子,幻想起来有些意思,其实,生活,在哪里都一样,同一种生活,过着过着就腻了。
“既然哪里都一样,你凭什么认定我这里温玉会不喜欢?”鬼手对这个问题有很深的执念。
他想知道为何一开始温婉还有心追问他俩的八卦,可一转眼便如此不看好他了?
温婉解释道,“你们若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式嫁娶,我一万个赞同祝福,可温玉死遁,抛弃一切,甚至抛弃姓名,这筹码就太惨烈些了。”
鬼手没说话,这个问题温婉之前说过,事实就是事实,他无话可说。
“要说门当户对,荣华富贵,当今世上就有一个最尊贵的人等着给她呢,是她自己不肯要,非要来撩我,你说怪不怪?”
最尊贵的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温玉闹出这许多事正是为了躲避他。
鬼手继续说道,“你们一边不想成为权利的牺牲品,一边又叫喊着嫌弃我江湖身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