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怠慢。
“何人在此放肆!”
未见其人,可一声大喝却早已传来。煅无感受着周围的气息,突然一个全副铠甲的男子带着强烈的杀气挥戟飞冲而来。煅无飞了上去,可是更快,杀气更强。那个男子大惊,措手不及,挥戟便乱劈,而煅无已经飞到了眼前,一记重拳突然而又果断。
“啊!”
穿铠甲的男子受这一拳,一下子便被震飞出去,最后被狠狠地砸在地上,一个人形的坑在巨响中骤然砸了出来。
“我的副将就接了一招,你便重创了他,果然可怕。敢问先生何方神圣,来此有何目的?”一个两鬓斑白,雪白长髯飘逸,面如重枣c虎背熊腰的老将军握了腰间长剑站在城门高墙之上,声音洪亮浑厚。
煅无转身向右,看着那老将,打量一番,开口说话:“我来讨回一把并不属于你们千荒家的东西。”老将一愣,问:“先生所言何物?”
“一把宝刀,‘归冢’。”
“先生是说笑吗?我千荒家的祖传珍宝,岂是你说讨就讨的!而且你听着,‘归冢’乃我千荒家之物,又岂是讨回之说!”
“那把刀,由八方智魁第五公打制,是蚩尤的第三个儿子知途的佩刀。”
“可那已经是万年之前的上古往事了,而‘归冢’也在我千荒家传了近千年了。而且依你之说,此宝刀的真主是知途,也不该是你来索回。”
“若你千荒家是知途的后裔,拥有宝刀也是理所当然,我便不会索要。”
“宝刀是我千荒家的祖先得到的战利品。”
“既然如此,我索要‘归冢’也是名正言顺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老将拔出了佩剑,神色坚决,气势汹汹。
“也好。”煅无举起了生出了火焰的右掌,随后缓缓飞了下来,也站到了高墙上,正对着那老将。
“你配有宝剑,何不出鞘?”那老将看着煅无腰上的蚩尤剑,大声喊问。
“吾剑从不出鞘。”
“好大的口气!”老将哼笑,对于口出狂言c大言不惭的年轻人,他这个老辈人最看不惯。
煅无驭掌魔火,杀气腾腾。老将眉头骤然一紧,他感觉到了对手难以置信的强大杀气,许久没有如此倍感压力。所谓先下手为强,老将直接挥剑飞刺,煅无站立着纹丝未动,老将跳上半空,一剑劈出一道剑光气刃,煅无则一挥手臂,魔火化作一条飞腾的火龙直杀过去。
“轰”
巨响震天。火龙与气刃相撞正着,当即爆出火光四射,双方攻击都被化于此中。
老将大吃惊又顶着大压力,额头不觉冒出一串串汗珠,紧握剑柄的手也将剑柄浸湿了。可他又怎会认输,疆场数十载,对于一个好强好胜的将军,就算会输,也绝不会低头认输,拼死一搏其荣也大胜半途投降。
于是老将连劈三剑,三道气刃如闪电一般往煅无处射杀开去。煅无举起右臂,火焰骤然燃腾而起包裹了整个臂膀。随后他猛一挥下,火焰由其臂膀突然腾涌出去,一下子便冲出与那三道气刃撞击,须臾火焰裹住气刃,最终在一瞬间将气刃吞噬火焰之中。
“没空和你玩。”煅无甩下一句冷冰冰的很是不屑的话,语未落便飞进宫城内部。
“竟敢小看我!”老将恼羞成怒,举着剑便追了上去。
老将在煅无身后穷追不舍,最后愈来愈近,那一把剑也愈发逼近煅无,杀气裹着那剑沸腾。
“嘭”
老将又劈出几个气刃,煅无连头也没有回就只是边飞行边换个位置,竟就如此一次次闪避了气刃,那些气刃胡乱地打到了宫殿的屋顶,一颗颗如同空投的炮弹就这样出其不意地炸在了自家的宫殿上。老将见此情形,更是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