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抬起手臂疲惫的揉搓这太阳穴,晚晴逃跑带给他的不止是愤怒,是暴戾,还有更加复杂的感受,让他感到筋疲力尽。
“回邪少,目前警方在一处路口的监控,查到有嫌疑车辆经过,我已经命令保镖顺着路迹一路追查下去,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官邪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象征性的嗯了一声,他想要捉到晚晴的意愿是那么强烈,却又那么浅淡,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要她为自己的行为赎罪?还是想要她永远成为他的奴役?
模模糊糊的,晚晴睁开了双眼,她半夜里醒来后这么半靠着,可还是情不自禁的睡着了,还好后面没有在做噩梦。
这是逃离官邪后的第一个早晨,晚晴为了庆祝逃跑顺利,特地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用完早餐,她便窝在沙发看电视,此时,一个关于亲情的电视剧镜头出现在晚晴眼底,看到电视女主角飞机的那一刻,又不顾一切的跑回去看望重病的母亲,晚晴的心突然被什么揪了起来。
她明天要离开这里去温哥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现在父亲重病在床,晚晴实在有些不忍,她害怕当她回来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思及此,晚晴毫不犹豫的起身楼,她将那一小包东西带,然后换了那身男装要出门。
出国前,她必须要见一见父亲。
晚晴探出半个脑袋像四周观察了一下情况,没有可疑车辆,也没有人员,所以应该较安全,晚晴硬着头皮跨出别墅,被压低的贝雷帽几乎盖住了她大半张脸。
一路,晚晴都显得小心翼翼,她没敢乘坐出租车,所以坐了公交。
到了医院门口,晚晴也没有直接进去,官邪很奸猾,可是她也不笨,说不定官邪已经想到晚晴会来医院看父亲,所以早派人在这里埋伏。
如果是这样,那想要见到父亲有些困难了。
想了想,晚晴还是决定进去,但是她并没有直接去父亲的病房,而是在楼道里转了一圈,实际,她是在观察有没有在这里守株待兔的保镖。
不过她今天这样打扮,应该不会被人一眼认出吧?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怪!难道官邪果真没有派人过来?
顾不那么多,晚晴推门而入。
此时,整个病房只住着父亲一个病人,他正坐在床看着报纸。
“爸”
一个灼热的字眼自然地溢出喉咙,夹杂着她太多的无奈和感情。
苏父闻声抬起头来,先是一怔,诧异的眼神在晚晴身徘徊着,当看清楚对面站着的是自己的女儿时,他眼眶里猛然一亮,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摘下了黑框眼睛。
“晴晴来了!”
晚晴笑着点点头,走过去坐在父亲身边。
“爸,近来身体状态好吗?院方有没有讨论出一个解决的手术方案来?”
苏父无奈的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哎院长说,对于这类病,欧洲那边无论是技术还是医疗设施都很完善,可是手术费用也是高的惊人,我这把老骨头了,哪还值得花那么多钱!”
“”
晚晴知道,他们现在的经济状况很糟糕,父亲是不想给家里增加压力才这么说的,突然心底涌起一阵内疚感。
她起身去倒水。
“爸,钱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了,我和姐姐弟弟都会承担一些,我一会出去去和院长谈谈,您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来爸,您喝杯水!”
苏父接过水杯,但是却没有什么心情喝,他望着晚晴,脸不禁又多了一抹担忧。
“晴晴,你这次是和邪少一起出来的吗?他同意你来看我?”
“”